知道这宅子的可怕之处之后,张夫人和张先生觉得在这里多呼吸一口都会让他们少活一分钟。
一人一鬼害怕的不行。
余水凝眉,捏紧手中的红线轻轻拽了拽。
一个小纸人被两枚铜钱夹着顺着红线过来。
红色的小纸人画着鬼脸,被铜钱夹着的时候还不停的挣扎着。
余水手指捏诀,指尖跃出一点红光,将那小纸人直接打落:“鬼鬼祟祟,想要干什么?”
对方只是派了一个小纸人过来,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
小纸人之后,铜钱阵也没有再响过。
将那张小纸人收起来,上面鬼脸的样子已经淡了很多。
看来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余水看着小纸人若有所思。
看来……她接下张家这个生意,倒是窥探到了不小的秘密。
大槐树今天傍晚时劈开,晚上就有人过来看。
如果不是万斯如,那也很有可能是万斯如的后人。
正想着给张先生他们提个醒,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雁北走的时候,余水把张夫人的手机给了他,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立刻打电话。
电话接通,雁北气喘吁吁道:“找……找到了……你们快过来吧,我实在是……下不去手。”
“好。”
余水挂了电话,用黄符将张先生的魂魄收了起来。
这件事情也不好让太多人知道,所以是由张夫人开车带着余水过去。
按照雁北说的地方停下车,余水也大概知道了为什么雁北说他不好下手了。
“他哥哥去世时候不是才十几岁吗?喜欢这些?”
余水看着发廊店外粉红色的灯,光是站在门口就能感觉到里面会有多么的暧昧。
张夫人也很是尴尬,尤其是想到那个身体还是自己丈夫的,心里有多了一些别扭。
“先生说,哥哥去世的时候也挺喜欢去一些烟花场所的。”
这也是一次偶然知道的,张先生喝醉了酒,突然说对不起哥哥,然后就拉着张夫人说起了小时候和哥哥的事情。
“进去吧。总要把人给揪出来的。”
余水有些无奈,推开门正准备走进去。
只是门刚推开,一个男人就被丢了出来。
“没钱还来玩什么玩?玩自己去吧!”
雁北实在是不好对女人动手,尤其是这些女人都穿的极少,伸手就是一片滑腻。
一米八几的雁北,就这么被几个女人给丢了出来,摔了个狗吃屎。
余水摇头叹气,她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助手?
从口袋里抽出几张一百块,捏在指间:“我有钱,我能进去吗?”
那群化着浓妆,身上穿的衣服几乎和没穿似的女人望着余水。
“你个小丫头来这里干什么?找你爸爸的话,就在门口等着,等到明天,你爸舒坦了。就会回去了!”
在她们看,余水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拿着钱来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