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余家村的事情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只要是看着余水加入特别调查小组的人都知道。
那就是余水心里的一根刺,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关于兰战舟的事情之外,是唯一能让余水情绪起伏最大的事情了。
“而且我回来了这么久,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舒然挠了挠后脑勺,憨厚一笑:“余水,不是我不告诉你,也不是我不相信宋峪他们,是我也是前几天才彻底的确认下来。”
舒然说着,表情还有些紧张,生怕余水不相信他。
“我真的没别的意思。是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也吓得不轻,所以我也要时间去确认,不能随便告诉你。”
就是因为知道余家村对余水来说多重要,舒然才小心翼翼的去查证,不想让余水空希望一场。
“我说了,你要沉住气!”
舒然环顾四周,确定周围是安全的,没有可疑之后,身子往前探了探,压低了声音:“是外省有个小组的组员,他说余家村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刚好就在余家村附近,然后看见了一个男人把一只小狐狸丢进了河里。”
进了小组的人,都看过余家村的卷宗。
那是特别调查小组成立以来,唯一一宗没有查清楚的案子,而且还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头绪的案子。
时隔这么久,要不是余家村和余水有关系,只怕也不会被小组里的人这么重视。
“说下去。”
余水目光一凛,丢下去的那只狐狸,就是红尘!
这是狗蛋妈和红尘后来都补充了的证词。
“我在警校学过素描,然后按照那个人的描述,我做了人物速写。”
舒然从口袋里拿出叠好的纸,递给余水:“按照速写上画,那个人大致的模样和楚千寒是一样的,不过,有一点……”
将素描纸摊开,舒然指着那张画着楚千寒素描人物肖像的一个位置点了点:“你看这里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舒然手指的位置落下的是耳垂。
“你说巧不巧,那个外省小组的人去山里历练,据说是刚从师父手底下出来,所以当成玩似的,还带了一个望远镜,不然隔着那么远,是看不清楚对方的模样的。”
这就是天理昭昭。
对方故意伪装成楚千寒的样子。
就算是楚千寒本人,隔着那么远看,只怕都会觉得那个屠杀了全村人的恶魔是自己。
舒然手指落下的地方是耳垂。
“我记得,楚千寒是个没有耳垂的人。”
不等余水继续问,舒然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余水:“我在警校里因为记性好,还帮着做过很多刑侦对比。”
余水挑眉,她没有想到舒然竟然是这么有本事的。
“然后……也好巧不巧的,我在警校的时候观察过三万个人的人物形象。其中,就包括这个耳垂的主人。”
余水一愣,张了张嘴,然后才组织好自己的语言:“你怎么就确定那个这个素描上的,就是你从前见过的那个耳垂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