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们这一次大捷啊。”
滕曳偏了偏脑袋,眼中尽是得意:“至少啊,他们现在是没空通缉你的,你可以安生些日子了。”
“不过,就算他们不忙恐怕也抓不到你。”
“哎。”遥知知缓缓起身,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扯着哪里:“我管他们做什么,上通缉名单自古以来又不止我一人,也不能可着我一个人抓啊。”
“走吧,回去睡觉了,痛死我了。”
今天没白费啊。
“喂。”滕曳看着拖着身子往前走的人:“死长虫这个人吧冷心冷肺的,遇见人不是打就是杀的,这么多年这般上心对待的,还只有你一人。”
“怎么,你怕我辜负他?”
她有这么渣吗?
滕曳:“辜负?不,我只是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人好过,这天下间一物降一物。”
那死长虫,终究还是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是吗?他没有对人好过,我瞧他对你也挺好的啊。”
“我呸!非打即骂这也叫好!”
遥知知神叨叨的摇头,仿佛看破一切:“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老话。”
“什么?”
“打是亲骂是爱。”
“………我不觉得。”如果这是爱,他宁可不要。
“他这个人啊,对旁人看都不屑看一眼的,说话都不会多说半个字,却偏偏喜欢怼你,想来,应该不是巧合。”
滕曳脸黑的像锅底:“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他。”
对遥知知就是天没亮下厨熬粥,对他就是打骂拆台,他是冤种吗?
遥知知潇洒的招招手:“不用谢,我走了。”
说完拔腿便走。
滕曳连忙灭掉脚下的火,跟了上去。
这两口子好没人性,用完就丢。
回到郯府,大黄一个人在院中玩耍,见遥知知回来连忙扑了过来。
“汪汪汪。”
郯渊从房间出来,站在门口看着她蹲下抱着大黄:“回来了,没事吧。”
遥知知放下大黄,苦着一张脸,抱着手臂委屈的眼泪汪汪:“好痛啊。”
求抱抱!!!
郯渊走出向,拉着遥知知的手臂,撸起袖子,看着那斑斑淤青,手指轻轻的在她的手臂上揉捏,轻的就像是羽毛拂过一般:“先进房间,我给你上药。”
遥知知瞪了他一眼。
郯渊看着她那副模样,半天摸不着头脑,还以为他下手重了:“很痛吗?是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抱抱就不痛了。”遥知知埋头往郯渊怀里钻。
闻言,郯渊双手环着怀中人,轻的仿佛怕弄疼了她一般,他瞧遥知知这副模样,又心疼又觉得好笑。
心疼她受了这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