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知知和他靠的极近,盯着他的脸,整蛊的心思全然消失。
这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她害羞什么。
此刻就应该将他吃干抹净才是啊。
一想到这里,遥知知挪动着身子也从床下落下,同他一般坐在地上,轻轻的靠近他…………
小心翼翼又温柔缱绻。
花冠玉冠掉落,两人的头发散开铺了一地……………
良久郯渊盯着下面的人,声音隐忍道:“要去沐浴吗!这殿中我让人为你弄了一个温泉,你应该会喜欢的。”
遥知知胸口不停的起伏,抓着郯渊衣服的手紧了紧。
咬牙切齿的道:“郯渊,你是不是不行啊。”
洞房花烛啊!!
为什么要这样啊啊啊啊啊。
“我只是…………”郯渊有些委屈。
话还未说完,遥知知一口咬在郯渊的手臂上。
郯渊闷哼一声,瞳孔氤氲变红,他看着身人,眼中只有珍重:“知知……你终于是我的了。”
遥知知傲娇的抬眼:“我不是一直都是吗?”
郯渊极为认真的道:“不,这不一样。”
“因为今天,是你嫁我的日子,今日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相守了,你知道吗!我这一生为数不多的欢愉,都是你给我的。”
从今天开,世人提及你之时,都会联想到。
遥知知是郯渊的妻子。
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
身子落下。
烛光摇曳,红帘颤抖。
日落西山,月升日落。
…………
翌日。
日上三竿了,遥知知艰难的从被子里伸出手。
“嘶~”
她的腰啊。
“呵呵。”悦耳的响声在头顶响起。
遥知知揉了揉眼睛,忍着散架一般的疼痛,转身看着笑出声的人。
看着那好看的面容,遥知知一股怨气冲向头顶。
“笑什么笑,哼。”
郯渊同样委屈:“今天很开心。”
遥知知生无可恋的侧躺在床上:“昨天不开心吗?”
郯渊俯身抱着遥知知,意味深长:“昨天和今天不是同样的开心。”
遥知知不明所以:“愿闻其详。”
郯渊:“昨天是娶你,今天是余生的开始,这是我们成为夫妻的第一天。”
遥知知捧着郯渊的脑袋:“今天是第一天,但是我还有每一天。”
“往后的每一天我们都要在一起,不离不弃。”
郯渊勾唇:“当然。”
遥知知闻言,欢乐的躺在郯渊的胸口上,美滋滋的道:“成亲真好。”
郯渊挑眉抚摸着遥知知的后背。
“哪里好。”
遥知知昏昏欲睡:“说不出哪里好,但是却觉得处处都好,但是对象一定要是你。”
郯渊眼神灼灼,看着困倦的人儿,只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一下一下的轻拍困倦的人:“睡吧!在次睁眼,我依然还在的。”
遥知知轻嗯了一声,在无动静。
而郯渊就动也不动一直拥着她,不管室外是天明还是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