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问吧，应该有希望，但是不一定那么快，你还需要在学校呆一段时间。”

“多久？”

“一个月吧。”红豆犹豫着说道。

“好，姐姐，那我就等一个月。”曲奇一直相信她，这次也是如此。

从学校回到公寓，红豆主动拨通了异能管理局的电话。

温柔的接线员，询问了红豆委任书后的密码后，接通了四处处长童患的办公室电话。

身居要职的人，不但要有过人的智慧和能力，工作时间不分节假日似乎是常态。

昊天国正月不办公，在昊天大地到处灭火的异能管理局真的没什么休息。

电话接通后，童患听到电话那边清脆的女声说自己是红豆，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靠在了椅子上，好奇的想知道这个不愿意履职的小督察找自己有什么事要说。

红豆说了在疯人院结界执行任务的情况，金色鸟蛋，麦家兄弟，方护法，一件也没拉的说了出来。

她知道无孔不入的“潜伏者”，没准已经把经过汇报上来了，自己说出来，就是想表明个态度：我红豆需要这个岗位，起码是现在。

“红豆督察，你的表现，我们都掌握，总体来说，还是过关的，你主动打电话来，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吧？”童患对这个姑娘摆不起谱来，不止是欣赏，更多的是怜惜。

“我弟弟想上槐北省文武学校学习神力，你能帮助他吗？”

童患的态度比想象的好的多，红豆也不想拐弯抹角的。

童患说道：“学神力，去那个学校干吗？昊天城随便找一家学校，都比他们的教学资源强的多。”

“哦，那...”红豆只知道那个学校，压根没往帝都考虑过，听到童患这么说，知道有戏。

她继续说道：“如果你能帮我弟弟，我保证对局里的任务认真对待，不会再三心二意了。”

对于督察一职，红豆内心知道自己不够称职。

先不说在天启清肃帮派的那段时间，在魔术学校，自己也是得过且过，要不是“潜伏者”出现，没准自己和祖云起连个冲突都不会有。

这次疯人院的任务吗，也是以情为重，没有严肃对待。

“你带你弟弟出了正月来帝都找我，我给你安排一下。”童患说完，问红豆：“你听说过无尘界吧？”

红豆正考虑这件事怎么和童处长说呢，人家竟然主动问起了，于是把曲奇的经历说了一遍。

“童处，我觉得现实世界如果和死后的世界关联太近，互相影响，活人没了盼头，不是件好事。”

“你听说过现在民间唱衰昊天国，说末日要到来的说法吧。”童患又转了话题。

“听说过。”

“你信吗？”

“不信。”

“那就对了，末日是什么？昊天国也好，西娆国也好，每天都生活在末日中，只不过，老百姓不知道而已。”

童患侃侃道来：“去年一年，昊天国拦截异世界的二百多次攻击，帝国储备的神力者损失惨重，不得不从邻国借兵，你知道吗？”

“异世界要干嘛啊？”

“资源。什么空间维系起来都需要资源，昊天大地在诸多位面里属于条件上乘的，自然会遭到惦记。”

“无尘界也没消停过，这帮家伙，把昊天国死去人的灵魂重新锤炼成实体，为他们做劳役，还时不时派灵魂使者来我们这散布流言，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