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慕染觉得他的停顿很不自然，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事？

她试探一问：“她现在怎么了？”

夜尚卿看着他笑了笑，一脸真诚：“无碍，也许等师妹恢复了记忆，便可知晓了。”

黎慕染知道，他这个回答是没有说谎的，不会骗她，但是也不能告诉她。

她识相的没有再追问，不过自问了一句：“我忘记的事情，真的很重要吗？”

只要她能想起来就会知道，那她忘记的到底是什么事啊。

夜尚卿轻笑着说：“这本君就不知道了，毕竟本君也没见过你的记忆到底如何。”

他也不确定黎慕染自己是不是会知道‘黎慕染’投胎之后，她的本体是会还给她的，那么现在的染染，可能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所以她跟戎墨倾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这么回答她，也不过是一个说辞罢了。

又安静了一会儿，也许是黎慕染想不多就放弃了，突然想到别的事情，就问：“对了师兄。”

“怎么？”

“你跟师叔成亲之后，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们啊，是继续叫你夜师兄，然后唤师叔嫂嫂吗？”

她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尤其是师父的师妹回来之后，他们居然要叫师叔，而不是师姑，跟现代社会的称呼有差别，所以也就猜测猜测。

“对。”

夜尚卿回应了她。

黎慕染搞笑一问：“那为什么不是唤你为师娘？”

“噗......”夜尚卿知道她的意思，第一反应没忍住，然后小看她说：“染染，你是在开玩笑吗？”

“嘿嘿。”

黎慕染一脸无害的样子笑了。

顿了顿，夜尚卿又给她补充说明：“这称谓，一般是随男方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