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师。”

“不......”

戎墨倾楞了一下，笑了。

被车门关上的声音震住，还是第一次。

他没有马上就走，而是等着，看到黎慕染从巷口的奶茶店出来之后，准备看着她安全进学校再离开。

只是她在人群稍微没那么拥挤的地方低头确认奶茶有没有拿错的时候，几个穿着篮球服的男孩子走过了她旁边，其中还有个男孩居然趁着她低头的时候摸了她的头发。

舟宇宏...

染儿，你怎么能对别的男人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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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宇宏看了好一会儿，确认是黎慕染之后，他过去时，顺便摸了摸她的头。

这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摸到学姐的头，还是偷偷摸的，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呢。

“学姐。”

“宇宏？”

看到是舟宇宏的时候，她微愣，没有生气。

是熟人，摸她的头大概是开玩笑，又没有用力，没关系。

看到他身上的衣服，还有周围的几个学弟，她问了一句：“你刚打完球？”

“嗯，打完球出来买点夜宵回去。”

“嗯。”

“你是去哪里回来啊？”

黎慕染想了想，突然就笑起来了：“约会。”

说着两个字的时候，她的脸上明显的浮起一片晕红，在夜晚的路灯下，显得尤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