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又抛出了一万块钱,那几个村民二话不,拿起钱之后,就开起棺材来了。
黄明明在一边笑了笑道:“元,你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啊,随随便便就将我一个月的薪水丢出去了。如果不是拉不下脸面的话,我真想赚那一万五千块钱。”
元呵呵一笑,拍了拍对方的手道:“这样细嫩的手去开棺材,万一弄伤了,我可会心痛的。”
“果然狗咬里面吐不出象牙出来。”黄明明狠狠地瞪了元一眼。
十几分钟之后,这漆黑一团的棺材终于被打开了。
当棺材被打开的一瞬间,周围的人都呆若木鸡起来了,因为棺材里面什么也没有,除了几件红色的衣服之外。
“我儿子不是死了吗?”中年大叔忍不住地后退了一步。
元冷冷地笑道:“我怀疑你的儿子并没有死,这位大叔,你马上跟我们回去好好交待,否则的话,一切后果自负。”
半过后,元等人集中在了赵野的家中,然后在越野家里面仔细地搜查起来,而另一边,黄明明正跟那个中年大叔话。
“这几年过来,你们发现一些了奇怪的事情没有?”黄明明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据我所知,你们的楼房可是花了三十万,凭你们的经济来源,应该修不起这样的房子?老实,你们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中年大叔沉默不语了一下,然后幽幽地道:“在去年春节的时候,我听到房门处一声重响,连忙打开门一瞧,发现一个蛇皮袋,蛇皮袋里面全是钱,当时我们犹豫不决了好一阵子,才没有去报警。几个月之后,我看到没有人过来找钱,就将这几十万钱修了这个的洋房。”
中年大叔一边着,一边暗暗地擦了一把冷汗。
黄明明呵呵一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些钱是你儿子送过来的?”
中年大叔微微一愣,然后不禁喜出望外起来:“这位警察同志,我儿子还活着?”
“还活着,还不如死了好。”黄明明冷冷一笑,一五一十地将陷害张桃桃的事情了出来。
“不可能,我儿子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坏事。”中年大叔连忙摇了一下头道,“我可是看到我儿子长大的,的时候,他连一只鸡都不敢杀。”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那个中年妇女忽然道:“他爹,我儿子出事之后,有个道士在我们家周围出现过。”
“道士,什么道士?”一边的元走了出来。
“在我儿子出生的时候,就有一个长相非常奇特的道士要求收我儿为徒,我儿子的赋非常不错。当时我二话不就拒绝了,这年头,谁还相信这样的封建迷信啊。”中年妇女想了想道,“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每年过春节的时候,那个道士都要赶过来,跟我儿子几句悄悄话,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在我儿子忽然出事的时候,那个奇怪的道士又出现了。”
“那个道士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元又问了问道。
“到底是哪个地方的人,我可不知道,不过,我听他的口声,应该是本地人。”中年妇女有些不肯定地道。
黄明明想到这里,又跑了出去,拨了好几组特别的号码。
几之后,赵野一家人被押送到了县警察局,名义非常简单,现在是特殊时期,为了更好地保护他们的安全,暂时让他们在警察局里面休息几。
而元、张桃桃、黄明明则躲藏赵野的家中,用黄明明的话来,就是守株待兔,不过,这兔子能不能来,就要看意了。
后可是赵野父亲五十岁的生日,如果赵野是一个孝子的话,应该会赶过来。当然了,也许越野提前得到消息,不会出现在元的视野里。
在村支书的安排之下,关于赵家的事情,绝对不能够跟外人讲,否则的话,会别请到警察局里面喝茶去的。
此时此刻,在赵野的洋楼里面,张桃桃正拼命地吃着东西,对于她而言,没有什么比吃更加重要的事情了。
而黄明明与元则在二楼架起了望眼镜,只要赵野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里,他们就能够在第一时间里面知道。
二过后,漆黑一团的晚上,元正准备下楼喝水,一边的黄明明忽然道:“心,有二个可疑之人出现了。”
黄明明的脸上戴着夜视镜,能够看清楚一千米之外的东西。
“他们走得非常心,从他们的步子来看,应该是两个修行者。”黄明明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