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姑娘在心里厌恶了一阵后,才皱着眉头道:“要说这男人与女人常常做的除了吃饭外,奴家着实想不出什么事来,这字谜倒也有些难度。”
王朗有些得意,笑而不语。
众人思索了一阵,不得头绪,只得纷纷摇头。
凤儿有些不服,依偎在王大人的怀里,嘟着一张小嘴嚷道:“凤儿着实好奇如此刁钻的字谜会有怎样的谜底,还请王大人说出谜底一解奴家的疑『惑』。”说完柔软的身子骨在王大人的怀里轻轻晃动了两下,那阵阵的酥软让王大人心头一『荡』,恨不得这柔媚无骨的女子永远在自己怀里这么晃『荡』才好。
“这字谜倒也不难,”回“里面大口套小口,一口套一口,这字谜凤旁人猜不出,凤儿姑娘不该猜不出来啊。”王朗笑『吟』『吟』的道。
“扑哧……?”曹吉祥正喝着茶汤,听得这话儿一时没忍住,一口茶汤就那么喷了出来,笑着道:“王大人你太坏了,太坏了。”
胡子豪终究是底子薄弱了些,一时半会儿还没回过神来,眼看凤儿姑娘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眉宇间还隐隐有几分怒『色』,而曹吉祥与王朗早就笑开了,越发的好奇起来,腆着脸凑到王朗的跟前,低声道:“王大人小人愚钝得很,尚未明白,劳烦你给说道说道。”
王朗道:“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大口套小口,一口套一口,胡当家的也是风月场上的人,这个还不知么?”
胡子豪楞了楞神,忽的哈哈大笑起来,许久才『揉』着笑疼的肚皮道:“好你个王大人,竟能想出这等下贱的谜面来,小人佩服佩服,想来听了这谜面,咱们的凤儿姑娘,日后再也不敢给人大口套小口了,王大人你喊得小人损失了好大一笔银子,这个你可得认账啊。”
王朗打了一个哈哈,道:“亏我今日说是回,**而已,若是说那桌上的两只习惯,只怕胡当家的这一品居要关门了。”
曹吉祥听得有趣,忍不住问道:“莫不是这两只西瓜也可做谜面?”
王朗道:“这是自然,公公别看这谜面不如诗词歌赋吃香,但也是来自诸子百家、四书五经,甚至俗语、中『药』、地名、书名等,才学低的人还真就猜不出来,就说这两只西瓜吧,谜底其实就两个字儿。”
“哦,不知是那两个字儿?”曹吉祥算是彻底被王大人吊足了胃口,笑『吟』『吟』的问道。
王大人嘿嘿一笑,目光在凤儿姑娘的脸上滴溜溜的一阵『乱』转后开口说道:“——破瓜!”
“扑哧……?”这下可是两声,曹吉祥与胡子豪两口茶汤同时喷了出来,曹吉祥咳咳了两声,柔则眼泪道:“你们这帮读书人,还真有两下子。”
话儿有趣引起了众人的哄堂大笑,唯独凤儿姑娘红着脸,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好不尴尬。
笑罢,曹公公喝了一口茶汤,道:“要说这读书人,咱家也听到一个趣事儿,今日就给诸位说说。”
众人一听,各自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副认真凝听的样子,就连那凤儿姑娘也竖起了耳朵,一脸的好奇这位其貌不扬的公公会说些什么。
曹吉祥咳咳了两声,端上茶杯抿了一口茶汤,才开口说道:“说是有位致仕的老官儿,在乡下待烦了,到湖州府城拜访知府。正走在路上,突然看到一群头戴方巾的秀才冒冒失失跑过来,仔细一瞧,老先生傻眼了,这群秀才穿的竟然都是大红大紫的女装,有的甚至还把内衣穿在了外面。这群花样美男子飘过,就宛如进了平日的一品居,老先生好生奇怪,以为本地世风如此,也没多想,等到了知府衙门还惊魂未定,灌了口热茶,才对知府大人说,“近日老朽改得古诗一首”,知府附和道“愿闻其详”,老先生叹了口气,『吟』了一首“昨日到城郭,归来泪满襟。遍身女衣者,尽是读书人!”
曹吉祥话音刚落,胡子豪率先叫起了好来,就连王朗也跟着叫了几声好,丝毫没听出其中的用意,那凤儿姑娘掩着小嘴一笑,心道:“这位公公好坏,明着是说趣事儿,暗地里却是将天下读书人给骂了一遍,偏生这位王大人仿佛没听明白似的,只顾低着头喝茶,世人都说这读书人要是无耻起来,是个太监都比不上,这话儿往日她不相信,今日算是信了。
王大人低着头喝着茶汤,夜『色』下面『色』看不真切,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唯独那张俊朗的脸上洋溢着一股淡淡的笑容,越发让人看不真切。
曹吉祥等了半响,见自己的玩笑话儿并么有引起多大的波动,难免有些失望,一双眯着的三角眼撇了一眼王朗,淡淡一笑也不在意,道:“咱家这趣事可不是咱家编排的,是真有其事儿,这人嘛就是早些年从内阁走的一位大人说的,咱家那会儿刚好当班也就顺耳听了一回,今日说来就是给诸位乐一乐,可没别的用意。”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众人点头附和了声,眼看好不容易热闹起来的气氛又重新回了冷漠,胡子豪有意调节一下,笑着道:“要说这趣事儿,小人倒也听到了一个,趁着公公与王大人都在,小人也给两位说来听听,权当一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