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似乎很喜欢她这样冷冰冰的态度,乐道:“没错,这样才能搜查的彻底,万一黄金就窝藏在这些零碎之中呢?”
梓萱心中怒极,嘴角恨极了的往上勾了勾,暗道:太子是吗,走着瞧!
王子献看着公孙衍,道:“辛苦公孙大人了。”
公孙衍作揖道:“王爷客气了,这是微臣的职责所在。”
太子不悦,道:“职责所在!公孙衍,你到底是听献王的,还是听本太子的!”
公孙大人作揖道:“太子慎言,微臣只听命于皇上,尽职能所责,守一方平安。”
太子闻言,竟一脚踢向公孙衍,“敢跟本太子作对!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他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极具威严的声音:“你要多少斤两!”
接着,就有尖细的声音通报道:“皇上驾到!”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梓萱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王子献,立马跪地迎接皇上。
太子神色一慌,没想到父皇会来此,忙和众人一起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嘉帝看着满地狼藉的王府,以及孱弱的王子献夫妇,眼中既是愤怒,又是不忍。
李欣然这是第一次见到皇上,久久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太子跪道:“父皇,您怎么来了?”
嘉帝怒道:“朕要是再不来,你王兄王嫂岂还有容身之地!大理寺公孙大人岂不成了你随意打骂的奴才!”
太子神色一蓦,忙道:“父皇,您误会了,儿臣只是来督查富茶大人查办黄金案一事,公孙大人不听安排,儿臣才着急了些。”
“儿臣……儿臣也是想为父皇分忧啊!”
嘉帝冷笑道:“为朕分忧?朕看你是迫不及待,想把朕取而代之了吧!”
太子着急的叩头道:“父皇明鉴!儿臣绝无此大逆不道的谋逆之心!”
皇上沉默了片刻,梓萱低着头,此时的堂内静若无人,可又紧张的几乎令人窒息。
嘉帝道:“公孙大人,还是你来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衙门和大理寺竟如此大张旗鼓!”
公孙衍叩头道:“回皇上,太子所说黄金案一事,与献王府并无直接干系。”
他把梓萱给他的供状呈上,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黄金已经封存在大理寺,请皇上放心。”
此事毕竟涉及到梓萱,嘉帝问道:“献王妃,公孙大人所言,是否属实,那五百两黄金当真是王氏给你的?。”
梓萱跪着作揖道:“回皇上,确如公孙大人所言,臣媳察觉到黄金不对后,便立马送去了大理寺,谁知再回来时,王府就被人……糟蹋成这样!”
嘉帝沉声道:“王氏何在?”
跪在地上的李欣然一动不敢动,心慌不已。
公孙大人道:“臣来前已命人去首相府缉拿王氏,此刻押在府外等候。”
嘉帝道:“她是王妃的继母,又有贤良的美名在外,竟会做出此等事来,朕倒要见见这个妇人,宣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