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婆子把李母吃过的东西一一道出来。
梓萱蹙眉道:“这糕点和吃食,除了都偏寒性以外,并没有其他相冲的地方,你仔细想想,还有没有别的事?”
吴婆子眉头紧蹙,努力回想着。
王氏在旁冷笑道:“我看啊,你根本就是故弄玄虚,把我们一家子都整得疑神疑鬼,自己倒跟没事人一样。”
李嵩瞪了她一眼,道:“梓萱也是好心,你要是闲的,就出去。”
王氏回瞪了李嵩一眼,道:“走就走,以为我稀罕带在这看你们父女俩耍宝啊!”
“你!”李嵩气指着她。
就在这时,王府的侍从带着翁大夫匆匆赶来。
王氏见到翁大夫,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来方才那个婢女打着去马车上拿东西的幌子,让人去找翁大夫,真是好算计!
李嵩则不知所以的看了眼梓萱,不知她搞得什么名堂,起身道:“翁大夫怎么来了?”
梓萱扫了李嵩一眼,起身对翁大夫行了个大礼,用敬语道:“翁大夫好,此番请您老过来,主要是想向您证实一件事。”
翁大夫是个好人,她小时候,被王氏折磨,病得几次差点活不下去,多亏了当时照顾她的小鲵,把大夫请来,只可惜小鲵在她出嫁前,命陨....
当时,府里的人都不爱搭理她的事,只有翁大夫见她可怜,病中之时,他每天都会亲自,或命人来照看她的情况。
翁大夫深行了一礼,道:“草民见过王妃、首辅大人。”
梓萱上前拉他起来,眼里尽是感激,道:“翁大夫,梓萱幼年病时,多亏了您照料,说起来,您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必行如此大礼。”
翁大夫感叹道:“举手之劳,王妃娘娘不足挂齿。”
梓萱道:“对您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却是生死攸关!”
翁大夫看向梓萱,感慰的道:“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今日叫老朽来,不知所谓何事?”
梓萱言归正传,道:“今日我祖母昏厥病倒,听我父亲的填房王氏说,您身体不适,所以叫了您的徒弟过来,不知确有此事。”
她就是不叫王氏继母,填房两个字就说明了亲疏关系。
翁大夫笑道:“老夫身体硬朗,未从收过什么徒弟,只有家中独子在铺里帮忙,不过今晨有点事情耽搁了一上午,方才刚到药铺,就和王府的人一道过来了。”
李嵩听闻此言,震惊的看向王氏,怒道:“贱妇!翁大夫没有徒弟,你这郎中时从哪里请来的,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王氏惊慌中带着沉稳,道:“这我也不知道啊,是那些奴才去叫来的!”
“哪些人去找的郎中,站出来!”李嵩沉声道。
梓萱忙道:“这是父亲的家事,女儿先带翁大夫下去了。”
李嵩点头,这些事让翁大夫听了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