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没喝高吗？”段晨曦的头也有些晕，说起来他今天喝的最多，但他的酒量早在没完没了的应酬中练出来了，一般的酒宴他还不用放在眼里。

陈暮捏捏自己的鼻梁：“还好，还好。”

他也晕，只是有一点微醉。

段晨曦点点头：“那就好，看来你的酒量见长啊。过些日子大哥回来你陪我一起去聚聚吧？”

陈暮吓得赶忙摆手：“琨哥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会喝死的！”

想到倪琨他就害怕，那是人类吗？喝起酒来就像个无底洞，根本就没人见他醉过。

段晨曦笑笑也没有勉强，只是说：“过年回帝都看看爷爷吧，九十多岁的人了，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了。”

陈暮低下头用手托着额，半晌才抬起头：“今年你还是打算在帝都过年吗？我也想看看爷爷，可是又怕你妈不高兴。”

段晨曦做了个不屑的表情：“说多少次了，我只有帝都的一个妈。我只不过是看在她生了我的份上叫她一声母亲，她高不高兴我不关心。”

陈暮不再说话，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是的，他的确可以不关心，因为他有这个资本有这个魄力，可是处在夹缝中的自己却什么都没有，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