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满脸的泪水,笙歌看了心中为之动,面色却淡然的问道:“你说不是你做的,可有什么证据?这段时间,它一直是你照顾的,你若真的无辜,就须向我证明。”
笙歌没想为难这个小丫头,她只想把事情弄清楚而已,如此她心里也能踏实些,就不会担心往后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证据?找到证据,她就能摆脱嫌疑了,少夫人就不会拿她问罪了。水清仔仔细细的将照顾不离的这段时间想了一遍,就在绝望之时,忽然眼珠子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来。
笙歌瞧了一下她,明白她定是找到了什么线索。
“既是想到什么来,又何必犹豫不决,难道真想把这个过错揽了不成?”
水清一惊,这件事如果真是她做了,受罚也是应该的,倘若不是她做的,那这个罪守得可就冤枉了。不过方才脑中闪过的念头,她也是不敢确定的,不管怎么说,她相信自己没做错事情,那只兔子腿上的伤也不是她弄得。
水清如实说道:“回少夫人,昨个奴婢抱着不离去院子里散步,碰巧遇到了姚玲小姐,姚小姐见它十分可爱,询问之下知道是大少爷抓给少夫人的,便说要抱它一会。她是姚家的大小姐,又是二夫人的亲侄女,奴婢委实没法拒绝,就应了她的要求,将不离给了她。后来姚家小姐抱着抱着没有松手的意思,奴婢也不好开口向她索要,只得在一旁看着,本以为坚持一会,她就会把不离给奴婢的。哪知后来她又吩咐奴婢去给小兔子找些吃的来,无奈之下,奴婢只好照做了。等到奴婢带着吃的回来时,姚小姐便将不离还给了奴婢,再到第二日,素织便过来领不离,这个过程,奴婢实在不知道不离会受伤,奴婢只记得那晚不离吃的不多,奴婢还以为是白天吃多的缘故。”
笙歌苦笑,不离的异样举动被这小丫头理解成了吃饱,到底说她想得太简单,心性单纯,还是说愚笨呢?
笙歌问道:“姚家小姐把不离给你的时候,可有什么不一样?”
水清细细地回想了一下,低声回道:“姚小姐说是有急事要去找二夫人,就把不离交给我后匆匆忙忙的走了,奴婢当时也没多想,喂了它东西,便抱着不离回屋,让它休息了。”
说到这里,小丫头恨自己当时没留心查看,要不然也不会出这种事,她心中甚为忐忑,不知道少夫人对她说的话相信了几分,不过她说的都是句句属实。
说了半天,笙歌大概是理清了这件事的缘由,也清楚了伤害不离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