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只奥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倒是姚玲沉不住气,当着姚氏的面,问蓉淳:“她那只兔子现在什么情况了?大夫怎么说的?木笙歌呢?她又是什么反应?”
蓉淳见二夫人没出声,咬着咬唇,不情愿的回答说:“奴婢听说那只兔子的两条腿伤得特别重,据说是人为的,也不知道谁的心如此之狠,跟一只兔子过不去,好在大夫过来诊治了,少夫人最近又照顾的仔细,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昨个私下里无意间听少夫人身边的丫鬟讨论来着,想是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听到这里,姚玲脸露不悦,蓉淳口中的那个心狠之人,当然便是自己。当着姑母的面,她自然不会说出那只兔子的腿伤是她下的手。一直以来,她给姑母的印象都停留在乖巧的模样上,如今要她暴露自己实则是心肠狠毒得连一只兔子都容不下,是万万不能的。那她多年来塑造的人设岂不是功亏一篑,所以,即便是她做的,她也不会承认的,这无疑是告诉众人,自己并非他们表面看上去那样单纯。
当时一时气极,才对那只兔子下手以泄心头之恨,不过事后,她也是担心的,万一那只兔子出了事,引起麻烦,岂不是因一只兔子而得不偿失。不过听蓉淳一说后,这个木笙歌对那只兔子还真是看重,居然不顾及身份亲自照顾。
一想到那只兔子是出自顾家大少爷之手,姚玲心中甚火,她想了想,还想进一步打听眉目时,刚要张口,这个时候姚氏便出声了。
姚氏看她道:“不过就是一只兔子,你怎么还对它上起了心?难不成你也看重了那只兔子?”
姚玲闻言,心中一沉,要是顾家大少爷亲手送给她的,她势必会当成宝贝一样来照顾,只可惜不属于她。
念头一转,姑母向来是不多说废话,方才的一问,说不定是起了疑心,怀疑到了什么。这种事是绝对不能让她知道的。姚玲脑袋一转,快速想了个理由来。
她刻意隐饰心中的紧张,故作镇定的说:“姑母有所不知,听说那只兔子并非一只普通的兔子,而是出自大少爷之手,您是知道的,我对大少爷一片真心,奈何人家却瞧不上,如今却对木笙歌百般讨好。方才才多问了几句,也是想多作一下了解,好知道自己究竟差在哪里。希望姑母您不要见怪。”
姚氏似乎深有感触,可不是,这种爱而不得的感受,她最懂。她实在想不透,难道姚家人注定要面对这样的结果。自己也就算了,如今侄女也要如此,她内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她微皱眉头道:“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瞧不上?你是姚家的嫡长女,不能这么贬低自己,你放心,你和大少爷的事,便是我日后要努力达成的。只要你就在顾家一天,我就定然要想法子替你达成这件事,哪怕最后棘手,我也不会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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