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开口说话的刘妈妈,在这个时候出声道:“奴婢有一事不明,还请少夫人可以告知。”
话音刚落,吴妈妈伸手拉了拉她的衣服边角,示意她别在这个时候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笙歌似乎并不介意,抬了抬手示意她说下去:“刘妈妈不必拘束,有什么想不通的,尽管问就好。我若是知道,一定知无不言。”
刘妈妈顿了一下,她没想到对方会这般干脆的回答。
起初刘妈妈还有些犹豫,不过见少夫人都这么说了,自然就不再犹豫,她问道:“昨日话到嘴边,一直没问,不知少少妇为何出手帮奴婢,上次奴婢可是当面拂了你的面,按理说,你应该……”
笙歌笑了笑:“应该什么,应该置之不理,又或者等着看好戏,是吗?”
刘妈妈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笙歌的说法。
见刘妈妈眼眸低垂,不再言语,笙歌便解释说:“当日刘妈妈也是依规矩办事,我也并没有要责怪于你的意思,至于衣服的事情,我是听拾锦无意间说起的,她说你脸色不太好,我心里寻思着多半是出了事,思量之下,决定到你那里看看为好。好在那破了的口子不是很深,也不是没法子补救。不过这事,你们还希望不要怪我多管闲事才是。”
刘妈妈听后,便再次跪下说道道:“上次之事,少夫人没有放在心上,不怪奴婢不讲情面,还出手帮忙,奴婢无以为报,这就给你磕头了。”
说完,刘妈妈便磕了头,笙歌看到这般场景,一边吩咐拾锦将刘妈妈拉起来,一边说道:“刘妈妈这么做,倒是客气了。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而已,就别这般客套了,更别再动不动就跪下磕头。比起你们平时里为顾家尽心尽力的这点上,这种小事倒是不值一提。”
她是木家的嫡女,无心与同父异母的一较高下,只想静守一偶,嫁给自小倾慕的男子,奈何错付。
他是镇国大将军独子,英俊潇洒,才气过人,多少闺中女子只一眼便愿把终身托付,谁知花灯会上的惊鸿一瞥,从此成一生一念的牵绊,再难忘却,任凭弱水三千,他只取这一瓢!
然一纸婚约,一直心心念念找寻的女子竟是自己不屑的新娘。
又到了一年红梅盛开之计,当诸多误会和阴谋阻挡在两人之间,是否能解开心中的心结,执手相看余生花开?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自小倾慕男子正与同父异母的妹妹在拜堂成亲,她这一生总在错失。觉得此生已再无期盼,谁知与自己一纸婚书的男子,竟是花灯会上的恩人。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倾心的男子却正与她的妹妹拜堂成亲。
她这一生总是在错失,谁知这世上竟有那么一人却在试图温暖她冷硬的心。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倔强的自己……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倾心的男子却正与她的妹妹拜堂成亲。
她这一生总是在错失,当内心再无任何期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