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和若秋很快领会张氏的意思,对二人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顺将门带了上。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笙歌和张氏。
张氏微微抬头,看着她问:“眼下没有外人在,你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尽管说就是。”
自然是有话要说,来的路上,笙歌还在犹豫要不要跟张氏挑明,方才两人的一席话,让她更加确定有些事该是到说的时候。
笙歌随即点了一下头,慢慢开口道:“笙歌记得曾问过母亲您和大少爷之间的事情,我记得那时母亲却怎么都不肯说,哪怕是只言片语,您也好似打定了主意丝毫不愿透露。笙歌并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也无意要打听别人隐私,我只是不明白您既是大少爷的生母,为何这些年一直不告诉于他,害他以为那过世的夫人便是自己的母亲,对您一直耿耿于怀,甚至态度冷淡……”
这时,一个惊恐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笙歌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张氏出声打断了,原本握着的手变成了抓着对方,语气激动的问道:“这些都是谁跟你胡说,没有的事,你可不要听信旁人的话。”
张氏看她时躲闪的眼神被笙歌收入眼底,她自然不能告诉张氏是刘妈妈对她说的,否则事情没办成不说,反倒连累到别人就不好了。
“母亲,先不说我是如何知晓这件事情的,这里没有外人在,您就跟我说句实话,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张氏言辞躲闪道:“没有……压根没有的事,你不要听别人乱说,大少爷的生母已经过世多年,我怎么可能会是大少爷的生母。”说到这里,张氏心里泛起了苦涩,“你好好想想,我若真是大少爷的亲生母亲,世上又有哪个做儿子的会对自己的母亲如此冷漠。这种玩笑开不得。”
说话间,目光也不再看向对方,笙歌明白,人在心虚的情况下,才会不敢那正眼瞧对方。张氏的表现,更加证实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刘妈妈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的,反倒是张氏的不淡定,令笙歌生疑。
她看到此刻激动的张氏,未免触犯了病情,毕竟病人不宜过于激动,先不说刚才的事,她想的是先安抚对方道:“母亲,您先别激动,先冷静下来,好吗?”
许是张氏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这才慢慢缓了缓下来。
待笙歌看张氏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这才说道:“母亲,要想证明方才我说的话真假,也不是很难,如果您愿意,现下我倒有一个法子可以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