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这样说了,顾以澂也和她坦诚道:“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确,和岳父大人下棋时,我是故意输给他的。”
笙歌眉心一动,果然,她就知道是这样的。
笙歌见他煞费苦心的为父亲着想,缓缓说道:“你倒是藏的好,居然连父亲都骗过了。”
顾以澂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用手捋了一下她的发稍到耳际,慢慢说道:“自然是瞒住岳父大人的,要是被他看出来的话,也就没法往下演了。目前这个样的结果,再好不过。”
没想到一向坚持原则的顾以澂,竟然有一天能打破原则,做这样的事情。
其实笙歌心里清楚,说是为了顾及父亲的面子,说到底是为了她。
笙歌一时感慨,故意打趣说:“看不出你对父亲倒是偏心的厉害,对我确实毫不留情。”说完,笙歌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假装别过头,不理会他。
只是这话总感觉听着哪里有些别扭。
谁知,顾以澂却笑出了声:“夫人吃醋的样子倒是十分可爱,只是夫人这醋吃的倒是与别人不同。”
笙歌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待反应过来了,反而落了尴尬。
笙歌闷哼了声,说:“大少爷说笑了,可伶我那个弟弟一心认定你的棋艺不如父亲,若是他知道事情的原委,不知该作何感想。”
想到当时木致远拉她到一边一本正经的跟她说这事,笙歌有一瞬的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忍住没说。不然当场戳穿了顾以澂的“用心良苦”,只怕父亲脸上无光。
木致远会有此想法,也不是没有可能,大概在他心里他也是希望父亲可以赢的。
顾以澂听到这话,笑着说:“这件事还得麻烦夫人费心,我这么做的用意,想必夫人是清楚的。”
他可不想木致远会因为这件事而对他生了误会,没有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
笙歌笑了笑:“我这个弟弟还没到不可理喻的地步,如果他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的话,说不定对你刮目相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笙歌此时的心情已经明显好多了,没有刚才那么沉闷了。
顾以澂看着她嘴角带笑的样子,觉得天都放晴了,他说:“希望真如夫人所说,那么我的心思就没有白费。”
顾以澂觉得自己不太会迎合别人,为了笙歌,他愿意这么做的。
而笙歌也确实见到了父亲脸上的笑容,印象里,父亲的笑很自然,也十分好看,偏偏为人严谨,平日里不是个爱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