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儿郎当的架起一条腿,明媚的桃花眼半眯,顷妖娆笑眯眯的开口,“谢就不必了,我更想的是,亲爱的小情儿未婚妻,你什么时候才答应让我把身份证实了。”
虽然两人订了婚是事实,但每当这时候,顷妖娆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安晽情很是为难的分不清楚他对自己的感情究竟是男女间的还是朋友间的。
“妖娆,你觉得琳达怎么样?”
“什么时候去找他?”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出口,一说完,两人均沉默了。
“方小姐,这间包厢确实已经有人了。”
突地,包厢的外面传来一阵阵有些吵闹的声音,打破了包厢内的沉寂。
听着外面的动静,安晽情与顷妖娆面面相觑,不过,不关他们的事,他们也没有那闲情来管。
“妖娆,我不仅要让他们一无所有,而且,他们的下半辈子必须在牢里度过。”
身为白晴时的安晽情,骨子里却是十分的倔强,欠她的,必须十倍还之;伤害她所在乎的,必须百倍偿之。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没有那种圣母心思。
转动着手里的瓷杯,顷妖娆吊儿郎当的开口,“古人常说最毒『妇』人说,真是精辟的见解啊。”
“一边去,你不觉得我很善良吗?”
眨眨清澈纯洁的琥珀双眸,安晽情也有了打趣的心情,笑问。
“真令人啼笑皆非,这是我听过本世纪最好听的笑话了。你……”外面吵嚷的声音越来越接近,听着让人极不舒服,顷妖娆眉峰不禁紧蹙,掀开屏风瞪着外面,“吵什么吵?不知道我跟小情儿未婚妻在联络感情吗?”
“抱歉,客人,是……”
“抱什么歉,我们每次来都是那间包厢,你竟然敢把我们的包厢让给别人,喂,你们去别处坐,你们今晚的饭钱我们来……”
说话的女子长得还颇有几分姿『色』,一袭艳红的小洋装,看起来也能令人赏心悦目,但如果忽略她那盛气凌人的态度,高高在上仿若施舍口吻的话,不失为一个大美人。
当方小姐看着那看过来的容颜时,不免倒吸一口气,天哪,好邪好魅好有型的帅哥啊。
方芳芳瞬间忘了要开口的话,双眼冒着红心,花痴的望着眼前俊美邪魅的男子,硕长英挺的身躯外覆着优雅高贵的气质,上挑的桃花眼明媚带笑,慵懒不羁的形象为其的俊美增添了几分颓废风,长相极为的精致,属于一种很妖孽的美型男子。
“咳咳……”
正好赶过来的肖子铭,望着自己的女伴花痴般的望着另一个男子,心下掠过不悦,来到女伴身前,提醒着她现在神马场合,她神马身份。
“子铭,你来了。”
方芳芳霎时清醒了过来,亲密的挽着肖子铭的胳膊,娇笑的开口。但那双黑眸却是闪闪发光的望着对面的顷妖娆,一眨也不眨。
望着方芳芳勾三搭四的眼神,肖子铭心下掠过一抹厌恶,如果不是这女人对她还有用处,这样水『性』扬花,三心二意的女子,他绝对不会让她近自己的身。
“这位帅哥,既然你也选择了这间屏风,相逢即是缘,不介意我们一起吧。”末了,还不忘娇俏的抛抛媚眼,以期望帅哥的关注。
只可惜,对于女人的花痴顷妖娆早已百毒不侵,方芳芳这幅卖弄风情的模样,要是其他男人或许会接受,但对于没有多少怜香惜玉,厌恶花痴女人的顷妖娆来说,只会让他更厌恶而已。
“我很介意。我可不希望跟我小情儿的亲热有电灯泡在场。”
顷妖娆丝毫不给面子的拒绝,也不再理会这一男一女,拉上屏风入了包厢。
收回目光,方芳芳转而娇柔的偎进肖子铭怀里,带些愤怒,带丝忧愁的开口,“子铭,我们‘爱的包厢’被人给占领了。”
方芳芳心里却在冷哼:哼,我会让你们亲热才有鬼了。
既然是我方芳芳看上的男人,哪有会白白放过的道理。方芳芳唇角微扬起,漆黑的眸底绽放一抹势在必得。
肖子铭只觉得背后无端的冒出一股冷气,这才刚入秋的天,他怎么感觉冷嗖嗖的?
“芳芳,只要俩人在一起,哪间包厢都会是我们‘爱的包厢’。”肖子铭感觉自己好虚伪,这样肉麻到令人恶心的话语他也能说出来。
“子铭,你真好。”
安晽情在里面听着鸡皮疙瘩落满地,天哪,怎么会有人比眼前这家伙还令人肉麻恶心的,而且那人还是她所认识的肖子铭,她怎么从来没发现,温柔阳光的他,会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话,果然,时间是个好东西,神马都会改变。
“小情儿,现在是不是发觉还是我好。”
“妖娆,门外的两个人是你的师兄师姐吧?”
这种随手拈来,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话的人,血缘关系铁定是没有的,那就肯定有着师兄姐的关系了。
“小情儿,你这话可大错特错了。小爷我跟这两人是同一品级吗?原来小爷在你心里是这么不堪啦,小爷好伤心好伤心。”
望着顷妖娆俊美的容颜做出这幅模样,安晽情顿时好气又好笑,“好了,不要耍宝了。”
“不要,人家要安慰,要亲亲……”
“一边去。”
安晽情笑骂,这人就没有个正经的,有个这样不正经的好友,也是一大头痛事啊。
“不要嘛,没亲亲,那抱抱也行嘛。”
“晴儿!”
对于这位刁蛮,有些任『性』的方大小姐,肖子名除了头痛还是头痛,人家都这么明确的表示不欢迎了,她还得不要脸的硬凑上去,真是丢尽了她们方家的脸面。
肖子铭本来是想走的,找个借口打发了这个花痴的女人,但那串熟悉的声音令他不自觉的顿步,没留神,便被方芳芳硬拽进了包厢内。
却没有想到,肖子铭真没有想到,包厢里的人真的是她,莫名其妙失踪了六年的她,现在的她,比起六年前来,容貌是没有变多少,但整个人却散发着淑女般的优雅,清冷似魅;又有一种从骨子里透『露』而出的********妖娆,更令人沉沦不已。
“肖先生,好久不见。”
唇角扬起一抹清浅的微笑,安晽情语声淡漠的开口。
“晴儿,我们之间不要这么生分吧?”
肖子铭大踏步向前,望着这张熟悉的令人不能忘却的容颜,即使六年前的白晴拒绝了他的求婚,但两人不也是朋友,现在的她,给他的感觉更生疏冷漠了许多。
“肖先生,请跟我们家小情儿保持距离。”
顷妖娆起身,来到安晽情的左手位置边,挡住了肖子铭上前的脚步,一手怀抱着安晽情的肩头,一边淡声开口。
“你是谁?”
有些尖锐的语声在包厢内骤然想起,方芳芳嫉恨的目光望向安晽情,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会比她还长得漂亮,不仅她相中的帅哥对她和颜悦『色』无视自己,连自己带来的男人也是眼都不眨的瞅着她,那眸中的情绪是她从未见过的。
想到这,对安晽情的嫉恨更甚。
执杯,淡淡的抿了口香茗,安晽情才抬头审视着闯进来的女子,说实话,这女子长得蛮漂亮的,只是这骄纵的目中无人的态度,那尖细的刺耳噪音为她的美丽减去一半以上的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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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不请自来的小姐,问对方之前请先报出自己的名号来。”
“哼,我怕说出来你会自卑的想跳楼。”
“生命诚可贵,想不开的只是那些自怨自哀的无用之人。”
对于方芳芳的盛气凌人视而不见,淡淡的口吻,上扬唇角似乎带着讽刺。
“哼,我是方氏跨国集团的千金大小姐。而你,除了空有一幅美貌,摆着好看的花瓶外还有神马?”
肖子铭没想到方芳芳这样得理不饶人,盛气凌人的嘴脸真是令人厌恶,当下黑眸一沉,不悦的开口,“芳芳!”
顷妖娆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摇摇头,唉,怎么总是碰到这些无知的花瓶呢,真令人头痛。
“子铭,我这可说的是实话。”
瞅着肖子铭一脸不悦,维护那jianren女人的模样,方芳芳更是不悦,“子铭,你可不要忘了,我爹地可是不喜欢见异思迁的男人。”
这句话似警告也也似威胁,闻言,肖子铭黑眸沉下,黑『色』的漩涡里倏地闪过一道嗜血的冷光。
安晽情不怒反笑,一双漂亮的琥珀双眸饶有兴趣的望着方芳芳,似乎是受教的表情,“噢。原来所谓的花瓶就像方小姐一样咩。”
话落,却是略带可惜的摇了摇头,这方小姐还真是浪费了这一幅好相貌啊。
“你--你才是花瓶!你全家都是花瓶!!”
没想到安晽情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竟然还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可恶的jianren民!方芳芳一张漂亮的脸蛋扭曲得变了形,一手指着安晽情,恶狠狠的开口。
“据透『露』,方小姐又没工作,花瓶不就是说的没经济能力,又长的好看的人吗?难道方小姐不是?”
安晽情困『惑』的眨眨眼,一脸纯真无辜的开口,说完,还满带『迷』茫的望向一旁轻微抖着肩膀的顷妖娆,“顷哥哥,我有说错吗?”
听闻,顷妖娆抖动肩膀更是频繁,似要抖落满手臂的鸡皮疙瘩,他是很希望亲亲小情儿这样亲密的叫他,但是,可不希望是在这种情况下。
“没,没有。亲亲小情儿说的话都对,非常的正确。”
被拖下水的顷妖娆笑眯眯的开口,那搭在安晽情右肩上的手伸起,缓缓摩娑着某女人那又嫩又滑的脸颊。
恶劣的小情儿,拿他做挡箭牌。不吃点豆腐弥补下他岂不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