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如今,他就在自己面前,醉得不省人事……
再次转脸看向他,见米夜换了个姿势又睡着了,这才呼出一口气。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靠,师承天,你在做什么?你疯了么?”师承天在心底狠狠地骂自己,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他,怕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要了他。
师承天将车一路狂飚,直奔兄弟门总舵而去,一路上再也没敢多看他一眼。
车子终于在院内停下,他吩咐祈冽和乔木把米夜弄上楼,而自己连车都没下,又将车开了出去。
他身下正雄伟一片,这样下车会让祈冽他们起疑的,他必须把火降了才行。
车子沿着海岸线,一直开到闹市区一家酒吧门口,方才停下。
师承天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
酒吧里面灯光昏暗,客人不多,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要了一瓶酒,一杯一杯灌了下去,这样接连灌了好几杯,唇边那股温度仍挥之不去,反而越来越真实。
他烦躁了。
破夜,你个小畜生!
“先生,这瓶酒我请了。”
倏地传来一声女音,师承天抬眸看去。
是一个女人,一个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她身材高挑,看上去二十岁出头的样子,首先吸引他的是那双潋滟的墨眸,带着一抹淡淡的笑,似有一汪柔水,让看她的人不由自主的被感动,为她心悸。
她的皮肤白如凝脂,脸上几乎没施粉黛,却给人异常精致的感觉,漂亮的唇线微微上挑,让其整个脸庞笼罩在一片温婉与柔和的光线中,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不尽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真的很美,很纯净的美,祥和的美。
女人穿了一件淡紫『色』的修身小上衣,一条纯白『色』的动物皮『毛』,温柔地伏在她的左肩上,配一条白『色』长裤,简单而又不失精致的衣着,将她曼妙的身材表现地淋漓尽致,及肩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肩侧,有一股说不出的干练气质。
这个女人,不仅人长得精致,连吐出的话语也透着一股子干脆。
师承天挑眉,“美女想泡我?”
“何必说得这么直白,大家交个朋友不是更好么?”那女子微微一笑,坐到了他对面。
“这个开头很好,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师承天心头本来压着对米夜的怒火灭不下去,说话便像吃了呛『药』一样,很不客气。
女子一怔,笑了,“你可真逗,交个朋友喝个酒,竟然还要分步骤。”
见这女人笑了,他心中的不悦竟然的舒缓了一些,抬手给她倒了一杯酒,推到她面前,女人很大方的端起来,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酒杯,发出叮地一声脆响。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怕被狼吃了?”师承天眼角微挑。
女子耸耸肩,“这是我的酒吧。”
这倒让师承天意外了,他之前来过很多次,怎么从来没见过她。
女子又是一笑,看出他的惊愕,“我周游各国刚回来,你没见过我也不足为怪。”
师承天嗯了一声,喝了一口酒。
“先生你好像有心事,刚才好像喝得挺急。”
“我不介意你再请我一瓶。”
女子温婉一笑,对酒保一招手,酒保会意,很快又送过一瓶来,摆在师承天面前。
师承天道:“小朋友,你这样做生意可不行,会赔死的。”
女子没理会他的讥诮,道:“我心情也不怎么好,我们正好搭个伴。”
“哦?我们现在是朋友了,不妨说给我听听,男朋友?”
“那你呢?”女子狡黠而闪,将话题扔回去。
师承天想了想,问:“小姐谈过恋爱么?”
“做调查么?”
“我只是想问问,当你爱上一个人,可那个人爱的是别人,或者说他爱的只是一个回忆里的人的话,你会怎么做?”
女子想了想,“这要看你的爱有多深,如果没有他你活不下去的话,换成是我,就不会失去这个机会,人生苦短,何必把不必要的青春浪费在追逐上。”
师承天一怔,呵呵笑了,“你很爽快。”
他喜欢爽快的人。
“看先生仪表堂堂,怎么会落得个暗恋的下场?”女子出言也毫不避讳。
师承天又轻呷了一口红酒,嘴角斜挑,“你看我像那种会暗恋人的人么?”
女子正要说话,酒保走过来,伏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女子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但片刻便把它藏了起来,恢复了原本的从容。
可是,仅这一秒钟的神情,却让师承天看在眼里。
这女人看上去像是个很有涵养的大家闺秀,言谈举止都透着一股沉稳,虽然拥有一张美丽单纯的脸,可也难掩她眼神中的干练。
她,不是一般人。
女子转头对师承天,轻声道:“先生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先告辞了,有机会再聊。”
说罢不等师承天开口,便起身走了。
师承天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送的另一瓶酒也被他喝光了,抬腕一看,已经凌晨三点了,再过一会就要天亮了,便起身走出了酒吧。
转秋天了,夜里的风已有了些凉意,师承天收了收领口,上了自己的车,启动,扬长而去。
车子经过跨海大桥时,他瞥见身后有两辆黑『色』轿车一直尾随而行,便起了几分警惕。
这种事他经历得多了,自然知道怎么甩开他们,于是脚踩油门,嗡地一声冲了出去,瞬间将对方甩开很远。
黑『色』轿车见势,追了上来,并一左一右将师承天的车夹在中间,试图将他卡住,师承天轻蔑一笑。
就在两辆车快要撞上他的时候,师承天将油门踩到底,嗖地一下飞了出去,两辆车落空撞到一起,擦出一阵火花。
一名黑衣人骂了一句脏话,又朝师承天追来。
这个时间段路上车辆很少,于是三辆车在黎明前的跨海大桥上上演了一声飙车大戏,师承天玩得很欢乐,对方很暴躁。
有一名黑衣人失去耐心,打开车窗,『露』出半个身子,肩上架起一顶小型火箭筒,嗖地一声一枚火箭炮擦着火苗,飞向了师承天的车。
师承天眼紧盯着追上来的那串火苗,就在它即将『射』到他车上的最后一秒,师承天猛打方向盘,车子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车头调转方向闪到一边,火箭炮擦着他的车窗飞了过去。
轰得一声,将跨海大桥的桥壁炸出一个大窟窿。
师承天看向尾随而至的两辆黑『色』轿车,不慌不忙地下车,手里多了一把冲锋枪,就在距离缩短至五十米时,举起枪筒,一排子弹飞『射』出去,直直钉入对方的车胎上,对方一个不防,车体失去平衡,惯『性』飞了出去,翻了几个大跟头,撞到护栏上,轰得一声,爆炸了。
另一辆车上的一名黑衣女子暗骂了一声,『射』过了师承天的子弹,擦着他的车冲了过去,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加大油门消失在了夜『色』里。
师承天冷笑,收起枪支回到车里,随手将枪扔到后车座。
就在那辆车与他擦身而过时,他看清了,是刚才酒吧里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