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真会为自己想。aiyh”他嘲弄地牵起嘴角狂笑。
她不笑了,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似乎把他当成一个大垃圾,十分鄙视。
米君一狂笑,笑得十分响亮,足足持续了几十秒钟,似乎一次『性』笑够一样,最后,笑容猛地收敛起来,俊脸拉下来,如刀削一样,眼睛里面布满了冰冷。
眼中不再有任何情绪了,好像不认识有韩瀞一样,俨然王者一般高傲。
“立即消失在我的面前,不然你一定会后悔自己跑得慢!”
那鄙视的语气,好像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韩瀞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她看到这样的眼神时,全身猛地一颤,心如针刺一样痛。
金樽伸出手臂,紧紧地拥着她,似乎要给她力量一般,他可以感到韩瀞的身子一直在微微颤抖着。她强忍着内心的不舍,『逼』着泪水缩进眼眶里面,不准自己在他面前掉眼泪。
不准自己看他一眼。
害怕自己在关键一刻会后悔,米君一看着他们两个相拥离去,心里一股强烈的妒忌从心里升起,最后忍不住又嘲弄她一句:“其实,我也不是那么爱你,不要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女人而己,我随便一勾手指头,哪个女人不贴上来了,其实啊,像你这样的女人,身材一般吧,『性』格也太倔了,牛脾气,相处久了,哪个男人会受得了,也好,你净身出户,帮我省了一笔离婚费,我巴不得。”
韩瀞怔住了,无法分辩出他说这些话时,是怀着什么心态的?但是她忍不住回头时,看到他满眼的鄙视和嘲弄。
她的心痛得厉害。
她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看她。
脑子一片空白;心,痛得厉害;几乎要窒息至死。
她差点要忘记现在她正在演戏,千万不要被对方的情绪而影响到。
她差点要转过身来,想质问他,但是肩膀己经被金樽紧紧地搂住了,不让她转身。
她的心如撕裂般疼痛,感觉心在滴血。
原来自己早己经是早早地爱上他了。
连自己也不知道。
最后她还是继续迈开脚步走了,不再回头了,她怕自己这场用代价换来的戏演不完,将会害到米君一一生。
就这样,她绝不回头,就算手心刺进了肉内,她也不肯回头,与金樽相拥离去。
他们一走,别墅里面犹如没有生气一样,刚才一脸冷酷无情的他,看着韩瀞居然绝情离去,桌子上留着一张她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俊脸马上变得扭曲起来,把桌子上的那张离婚协议书猛地想撕掉,突然想起什么,只要他不签,婚也离不成了。
只是现在外面盯得很紧,万一查出个什么,那还是会害了她,想了很久,米君一才一字一划地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写完,笔重重地落在纸上,突然他看到纸上的泪痕,笔一抖,滚在桌子上,似乎想到什么,但是己经迟了。
字己经签了。
他们的婚姻己经落幕了。
他记得,曾经她也对向嚷过离婚。
而他邪恶地对她说:“ju婚是很难离婚的。”其实他吓她的,离婚和结婚一样,只要对方签字就可以了。
“我就要离!”她撒娇,眼中全是娇嗔。
“如果你想离婚,那必须要讨好我,说不定哪一天我满意了,就答应你了。”他眼睛里面闪着狡黠,目中透着狼光。
结果她真的将他扑倒了,可是她没想到,他是头狼,哪能那么容易被绵羊扑倒。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会议椅,等下他就把离婚协议书回寄给她,亲手把自己辛苦得来的爱情了断掉。
他目中『露』着凶光,看起来十分烦躁,似乎看什么都不顺眼,房间里面处处有着她的气息,她的一颦一笑,一娇一嗔己经烙印在他的脑海里面了。
看着那张属于他们二人的大床,刚才被她和金樽滚过,一气,把整张大床掀起来,当它是沙包,狂打着,咬牙切齿,充满了恨意,大大的梦思床瞬间被它砸出一个又一个的洞,里面的钢丝都要变形了,歪歪地倒在那里。
他还不解气,把床上两个大大的枕头狠狠一撕,瞬间,里面的『毛』纷纷飘落,如雪花一般,他不断地喘着粗气,只要房子里面的东西,他统统摔个粉碎,陈管家慌慌『乱』『乱』跑进来,看着里面凌『乱』的一幕,顿时怔在那里,她从来不见过少爷这样烦躁的,在她的印像中,他是那般的沉稳,冷静,懂事。
只是刚才她也看到少『奶』跟另外一个男人离开了,她也不敢问太多,现在总算有些明白了,只是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了?少『奶』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难不成少『奶』搭上别的男人了。
一想到这里,她吃惊地瞪大眼睛,米君一正在狂踢着房间里面的东西,只要是东西,都在脚下开花,纷纷破碎。
东西坏了可以再买,人呢?走了,还会回来吗?
那女人,她说走就走,说离就离!当他是什么了?难道上辈子的恩怨,一定要延续到这一辈子吗?
他恨自己爱上她。
他一定不会原谅她的。
一定不会的。
瞬间,他冷静下来了,眼中透着浓浓的恨意,因爱成恨,就是这样形成的。
他真是一个大傻瓜,全心全意为她着想,只要是她想做的,他统统都会支持她,而她呢?越想自己,越想一个大傻瓜!白白为她付出了。
他早己经安排好一切,为了不影响她,自己故意与她拉开一段距离,等到事情解决了,他再跟她隐婚过日子,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些人也奈何不了他们。
只是她却放弃了。
她居然瞧他,骂他没有能力了。
他真没有看出来,她那么的爱慕虚荣的,他看错她了。
他为了娶她,奋斗了那么久,为了给她好生活,他基本改过一切官二代有的嚣张,统统都是为了她,她说喜欢当兵的男人,他就去当兵!一切都是为了她。
为了功成名就娶她,他几乎是蓄心积累把一切的情敌打倒……
他这是在犯贱吗?
“韩瀞,你不要后悔!”
他烦躁地大吼!从来没有试过的这样烦躁过,这样疯狂!他苦苦修的修养统统毁在这个女人手上了。
他突然间想起什么,客厅外面那个窝,为了哄她开心,他设计了这个窝,现在似乎成了笑话,他冲过去,狠狠一脚踢过去,崩的一声,玻璃破碎,纷纷降下来。
他看着凌『乱』的一切,胸膛不断地起伏着,慢慢地冷静下来,等了一分钟后,他俊脸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目光冷冽。
女人,是最不要相信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