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停车场这里?他不会是恨得要把她给掐死吧?
一个可怕的想法涌进她的想法。
“韩瀞,你越来越有本事了。”从牙缝间,他狠狠地吐出这句话,一字一顿,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恨意。
他们不是离婚了吗?他还来找她干什么?
“咳咳……你快点放开我!我快要受不住了。”韩瀞呼吸有些艰难了,手抓住他的大手,眼中充满了惊慌,全是惧意,嘴唇不断地颤抖着。
“怕了?离婚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那么害怕?”他再次咬牙切齿道,终于他放开她了,其实他真的捏死她的,捏死了更好,他就不用那么心痛了。
韩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不断地起伏着,眼泪都要出来了。
“韩瀞,你太自作聪明了。”他嘲弄地盯着她,看她就如一个大垃圾,不顾一屑,“谁让你帮了?”
韩瀞猛地抬起头来,才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难道他都知道了,她眼中全是惊震,金樽做事十分隐秘的,他知道了?
只是从他嘴里冷漠地说出那些话时,她的身子忍不住要颤抖起来,心感觉血淋淋被撕成两半了,疼得厉害,原来他不屑她帮他。
就算他知道她帮了他,他也不会感激她的。
眼泪悄悄地蒙上了眼睛,一句说不出来,胸膛有两颗石头压着,几乎要窒息。
他紧紧地抿着唇,眼神还是她陌生的冷嘲,她不再敢去看他了,垂着头,干脆不再看他了,把所有的委屈统统吞进肚子里面。
她希望他可以早点离开。
让她把一切的痛苦放在心里吧。
米君一看着一言不的韩瀞,怒火纵生,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车子,狠狠地关上了门。
韩瀞还没有反应过来,车子己经是如箭一般向前驶去了。
“停车,我要下车!”该死的,他是要带她去哪里?
他现在的样子很恐怖,似乎她欠了他一百万似的,就算是从侧面也可以看到他是相当生气的。
正在专注开车的他,眼睛特别的幽暗,带着冰冷,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冷的。
车子在他们之前住的别墅停下来,韩瀞一怔,眼泪模糊了眼睛,不明白他把她带回来是想干什么?
“我们己经离婚了,你还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是可怕的,她不会天真地认为他会原谅她。
“哼!伤害了我,就想拍拍屁股就走,韩瀞,你是在玩弄我吧。”他的口气十分不屑,带着几分鄙视。
她的脸刷地白了,如果她玩弄他,也不会做出这些牺牲了。
她的手轻轻地颤抖着,她急叫:“我要下车,我们己经离婚了,而且我们是仇人,我恨你,你不用多说了,我们之间就是这样了,你放我走,你曾经帮了你,现在我帮了你,我们再也不相欠了,你快点放开我。”
他的话越来越不堪入目了,她不会笨笨的听他在那里讽刺。
他本来就很聪明,估计已经猜到了她帮他的事情,反正现在事情己经结束了,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只是她真的不能接受一个仇人的儿子当自己的丈夫。
她内心那个垮过不去。
既然他们之间己经是这样了,那他可以不要再理她了,为什么还要来管她?
他也知道她的身世,他们是仇人的关系,应该对她内疚才对,似乎他比她还要凶恶。
“韩瀞,你以为你这样做,很伟大吗?我绝不会感激你的,绝不!”她的心是冷的,她不找他算帐算是好事了,他居然还找她算帐?明明要欺负她嘛。
身子似乎在抽筋一般难受,这个男子凭什么恨她?用什么理由来恨他?她又没有欠他的,她恨他才对。
“我要下车,不然我要告你!”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直盯着他,他这算什么?她不需要害怕他,她己经对得住他了。
“告吧!”米君一似乎不怕她一样,阴冷地笑着,就如一个大恶魔一般,在夜里,更加显得他有些可怕,『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但是就如黑夜中野兽的獠牙似的,冷森森的,恶恶的。
“米君一,何必这样缠纠啊?不要『逼』我恨你。”韩瀞迎上他的眼睛,苦笑一声,觉得这个男人太不会感恩了,好心不得好报,她为他这般付出,他居然还来鄙视她。
“恨……有我恨你吗?”他的头凑到她的面前,冷森森道。
他恨她?真是天大的笑话,他有什么资格恨她?她净身出户,没有敲诈他的离婚费,算是给他面子了,她顿时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嘴巴微嘟,同样满眼仇视地盯着他。
“你爸妈是犯法死的,他们的行为威胁到社会安宁了,如果你不及时收手,必须要走上这条路的。”米君一如孩子一样,理直气壮。
“你说倒是轻松,如果是你失去父母,相信你没有我那么淡定了,米君一!你快点放开我!我不想再跟你在这里罗嗦了。”韩瀞气得胸脯连连起伏,就算是穿着『毛』衣,也能感觉到她的胸脯是那般的丰满。
她说完就去拉车门,觉得跟他在一起十分窒息,这个男人太不可理喻了。
“休想走!”米君一拉住她的手,关上防盗器,她再拉也不可能走得出去。
“混蛋!”韩瀞狠狠地盯着他,目光几乎要吃了他一样。
“我也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君子。”米君一看着她那娇美的脸,嫣红的双唇,早己经控制不住了,该死的,自己明明十分恨她,却对她的身体那么『迷』恋。
想了想,眼光闪了闪,又打开了防盗器,比她快一步下车,帮她的车门,一把她娇玲珑的她抱出来,如老鹰捉鸡一样,不顾韩瀞怎么样奋力挣扎,一脸阴沉地把她抱进屋里面。
韩瀞刚刚进屋,就现里面好像重新装修过了,不少东西换了,而且是新的,好啊,这个男人她一走,就迫不及待要换掉以前的东西,看来他是巴不得她要走了。
其实她不知道是他摔坏了,不得不重新换过。
韩瀞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脸苍白,身子不由一缩,手扯着米君一的衣领,一直不肯松手,好象这样就不会令他得逞一样,她知道这个男人的体力,一旦疯狂做起爱,她估计明天起不了床的。
“我们己经离婚了,如果你敢对我……我就告你!你快点放开我,你不是说只要一勾手指头,随便就会来一大堆女人的吗?怎么了?舍不得我了?”她故意嘲弄叫着,这幢别墅有其他的佣人,她想,这个男人为了面子,有可能会放开她吧。
只是米君一似乎根本不当她一回事,面无表情,耳不闻不充把她重重摔到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她,就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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