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这样的。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沈曦这个臭丫头，是她的亲生女儿。

这个时候，本该代替巩织，跟傅先生吃饭的人是她才对！

李鹤到了门口，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进了电梯之后才小声道：“婧染，有些话不该我说的，你还是把沈曦接回家吧！”

李婧染沉着一张脸，垂在身侧的手，尖锐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肉中，声音很低，有些吓人：“你也觉得是我做错了吗？”

李鹤深深的叹了口气：“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是吗？她毕竟是你的亲生女儿，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我看她也不是个坏孩子，你去找她，主动跟她认错的话，她会体谅你的。”

李婧染眼底神色深的吓人，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觉得身体好像都要爆裂开来，想到刚刚的事情，呼吸都觉得堵得慌，没有说话。

李鹤又道：“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沈曦的长相才能跟交际能力，哪一样不是顶尖的，有这样一个女儿，该是多大的骄傲跟幸运，她心里应该有所取舍才对。

李婧染沉思了好大会儿，走出电梯的时候才沉声道：“她不会回来的。”

她这一句话，似是带着无穷的怨恨，又似带着无尽的后悔，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李鹤看着她的背影，在心里叹了口气，哎，早知如何必当初呢！

他想要跟她说，他们伤透了沈曦的心，就该好好补偿她，或许把苏若婉给送回她自己的家，是一个很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