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从一开始呢。”
张老四瞪大眼睛,神色从不可思议到无限恐惧。
如真是这样,这小丫头吃下解药装晕,就是为了引他来元春楼。
他起初还得意,计划进行得极其顺利。
现在看来,他竟一直被这丫头牵着鼻子走。
“小姑娘……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求求你,绕我一条狗命吧。”
元宝牵着裙摆,缓缓蹲下,双手捧着脸,模样十分无辜:
“大叔,我还是个娇弱的孩子呢,怎么会要你的命呢。”
众人:孩子是真的是孩子,娇弱是真的不娇弱。
“我们谈笔生意如何,用你的命来换。”
元宝手一挥,玉骨扇落在张老四的脸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一粒黑色药丸趁机被弹进张老四的喉咙。
“这是慢性毒药,三天之后,便会毒发身亡,大叔会死的很恐怖的。”
张老四怕得干呕,却无济于事,脸色苍白,疤痕愈发明显:
“你,你想要我要干什么?”
元宝嘴角上扬,笑意融融,凑近张老四的耳朵窃窃私语。
末了,梧秋神色怪异的看了一眼尿裤子的张老四,带着元宝匆匆离去。
张老四瘫坐在原地,耳畔一直回响元宝说的最后一句话:
大叔,你一定要乖乖的,我可不想,你成为我手底下,第一个生不如死的开拓者。
连绵的殷红花盏间拨地而起一座红楼,石路两旁翠竹青青,两抹靓丽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小王妃,吓死属下了,还好你没事。”
冉竹拉着元宝细细检查了一遍,确定元宝无事后,一颗悬吊吊的心才落下。
“小王妃,我们该回王府了。”
“冉竹,你先去门口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凉风习习,吹得满屋子红纱轻揉飘逸,室内顿时洋溢胭脂浓香。
古木镶玉软榻不停摇晃,咯吱作响,欢爱之音浪浪袭来。
六扇开合青花瓷屏后,探出一大一小两个脑袋,榻上之姿尽收眼底。
“梧秋,为何他们身上的锦被一直在动?”
“可能天冷,动动暖和一些。”
“梧秋,为何那女子不停叫唤?”
“可能,是男子生的丑,吓到她了。”
“梧秋,那他们在干嘛呢?”
梧秋扶额:“他们……可能在测试这床的质量好不好。”
冉竹!
我求求你,快来把小少主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