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多都习惯将印纹刻在物什表面,像景王府这种镶在内部的纯金印记还是第一次见。
众人心里狂奔过一群草泥马。
连张纸的印纹都是金子做的,站神景王是得多有钱。
元宝眼睛眯了眯,凑近云景禾的耳畔:“景爷还真是钱多乱造啊。”
小丫头一靠近,身上的花木幽香似乎变得更加浓郁起来,沁人心脾。
云景禾薄唇轻勾:“放心,养你的钱都留着的。”
元宝微微颔首,没有接话。
毕竟她也不差钱,若她家景王将钱造干净了,她还有不是。
现场极度沉闷。
苏月人千算万算,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她之前的大放厥词,就这么被揭穿,啪啪打脸,疼到心慌意乱。
脸唰得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皇上,臣女知错了,求皇上饶过臣女吧。”
宫晨此时的表情复杂不知该如何描述,就算苏月人再怎么对他的胃口,可她总是一次次的挑战他的底线,着实让人不悦。
南越帝沉下脸:“饶过你?你偷窃景王妃笔墨的时候,可想过这是欺君之罪。”
苏月人一慌:“这字幅不是臣女偷窃的,皇后姐姐,你救救我,你是知道的,字幅是爹爹给我的。”
苏蒙怎么是她爹,再说了这字幅本也是他的,所以让爹爹来替她做一下挡箭牌也没关系的。
皇后眯着眼睛,护甲抓在凤椅扶手上,咯吱作响。
显然是对苏月人的言行不满。
场面气氛诡异十足,忽的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响起,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这边,程矍已经一拳将张卓抡翻,张卓本就仗着程矍胆子小不敢动手,说话是越来越难听。
两人本就年轻气盛,火气一上来,都忘记了场合,只顾一时爽快。
张卓捂着脸:“操,程矍你个小弱鸡,真他妈敢打老子。”
“狗急了还会跳墙呢。”程矍也是气急了,一点也不畏惧凶神恶煞的张卓:“你个卑鄙无耻的下流小人,偷人字幅还不敢承认,人渣。”
众人懵逼。
怎么这里也说到偷字幅了?
张卓怒气冲天,张忠想拦都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蠢儿子说说出实话,一时间心肌梗塞。
“谁说我不敢承认了,字就是我拿的怎么着,来打我啊。”
“放肆!”南越帝猛的一拍案桌,剑眉倒竖,龙颜大怒。
张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行为是有多么蠢。
慌张的跪倒在地,嗓音止不住颤抖:“皇……皇上息怒,臣子方才只是气急了,才胡言乱语。”
程矍也跟着跪下来,相比张卓的紧张害怕,他虽然也畏惧南越帝,可终究此事关景王妃,他不能怂。
“皇上明鉴,这字幅本是前些日子景王妃送给家父的,臣子一时糊涂,将字幅带去茶会炫耀,不曾想,竟被张家公子盗窃了去。”
张卓咬牙切齿:“我只是拿来看看而已,你别血口喷人。”
“不告拿走就为偷。”程矍冷笑:“你拿去看看,就看到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