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系统空间之后，柠萌一睁开就看到了祁屿。

“宿主。”柠萌开心的飘到了祁屿身边。

祁屿抬手将小光团捧了起来。

“辛苦了。”祁屿摸了摸柠萌，不过在系统空间里的柠萌并不是实体，祁屿的手直接从光团中穿过。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祁屿眼底神色暗沉。

但是柠萌还不知道，她正沉浸在和祁屿重逢的喜悦当中，柠萌依赖的在祁屿的手心里蹭了蹭：“不辛苦。还有两个任务，我就可以升级啦。唔……到时候，宿主是不是要回去原来的那个世界了。”

“萌萌跟我一块儿走吗？”祁屿不答反问。

如果是在最开始遇到柠萌的时候，他心里唯一的希望就是回去报仇。

但是现在，除了报仇之外，他有了更重要更在乎的存在。

祁屿还不知道柠萌的来路，如果她真的只是个任务系统的话，祁屿愿意为了她放弃自己的复仇心愿。

在祁屿问出了那个问题之后，柠萌突然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好像多了一些东西，都是关于系统的资料。

柠萌眼眸一亮：“我可以和你一块儿走！”

祁屿：“你不用重新绑定其他的宿主？也不用做任务了？”

“对鸭。”柠萌幻化成了小光团在祁屿的手心里翻了个身：“我本来就不是系统，001才是真正的系统。宿主，你要听我的来历吗？”

祁屿嗯了一声。

然后，柠萌就开始和祁屿说自己的来历：“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有记忆的时候，我就已经站在奈何桥上了。我过不去奈何桥，也离不开，所以就一直看着孟婆给其他的灵魂们分汤。直到缘份出现，他告诉我，我过不去奈何桥是因为我的五魂七魄不完整，但是他可以帮我。所以我就变成系统遇到你了。”

祁屿沉默的听着柠萌将话说完了之后，才开口问道：“缘份是谁？”

“我也不知道。”柠萌摇了摇头，但是又语气肯定的开口：“但他一定是个好人。是他将我带到你身边的，而且和你一起做任务的时候，我也经常会碰到我自己的灵魂碎片。”

祁屿：“灵魂碎片？”

“嗯嗯。”柠萌点头：“就是我在任务世界里变成人的时候，除了高级位面，其余任务世界里我只有遇到灵魂碎片时才可以融合变成人。”

祁屿默然，没有想到是这么回事。

之前柠萌有时候变成动物有时候变成人，他还以为是她自己选择的。

“那现在，你知道自己是谁了吗？”祁屿声音里带着一丝克制。

他一直都以为她不是人。

可是现在她告诉他，她也是人，也有过去。

甚至，或许她恢复记忆之后，还会发现她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