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娥也会因此大伤元气,以后在想找到这样的替身,也就是很难了,或许有些事情就是冥冥中注定的,既然你想得到,也就要承担风险。
有些风险是无形中的巧合,有些则是人为设定的,如果韩娥可以依依缝凶化险,那么他和张山的爱情也就可以一直延续下去,要不然,他们注定是要阴阳相隔的。
至于韩娥安顿好玲玲的肉身之后,也就是灵魂出窍,一阵青烟再度从他的肉体散发出来,然而直奔官府衙门。
此刻,公堂之上,鲁知县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只带衙差将张四喜带上公堂,听后审问。
从这鲁知县的气色看来,对张四喜的事情,好像已经是胸有成竹,只带他一声令下,定案,就是这么简单。
伴随着一阵朝堂到底规矩,也就是威武声过后,张四喜也就,出场了,只见他原本华丽的外表已经全无,只留下,一副乞丐的模样,只见他身穿一件污脏不堪的白色囚字服,搭配一条褐色水桶裤,脚下一双平底芒鞋,正是披头散发,跪于公堂之前。
看他的表情,悲如黄连,可想刚才是受到了极大虐待和委屈,要不然他是不会这样的,而从他此刻的眼神里,隐藏在暗处的韩娥已经看出,他已经抱有一死之心,因为他可能已经感觉到,一旦进了衙门,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死,要不然自己就好生不如死。
看着他绝望的眼神,韩娥很想出手,但是还不是时机,也就只有在看看再。
只听鲁知县趾高气扬,得意道;堂下张四喜,你可知罪。
张四喜含着痛苦,和一丝愤恨道;你这个狗官,要杀就杀,不必废话。
看到他这样,鲁知县却很是高兴,继续道;你勾结党羽,贩卖私盐,如今已经被朝廷知晓,并且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好。
张四喜突然笑了笑道;当今之世贼寇横行,你不去剿灭他人,却要为茨私盐案,大动干戈,我看你居心何在。
鲁知县有些心虚道;简直岂有此理,本官查什么人断什么案,还需要你来教,贼寇一定是要剿灭的,但是在此之前,先剿灭你们这帮贩卖私盐的奸商再。
张四喜依然道;你分明就是做贼心虚,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事,要不然今我当着大伙的面全抖出来。
鲁知县一听有些慌张了,因为他确实和那贼寇头子有些交情,并且收了他不少好处,也不知道这个张四喜到底真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真让他一下子抖出来,自己岂不是颜面不保,所以想到这里,鲁知县一拍惊堂木道;大胆奸商,如今你贩卖私盐铁证如山,却依然在此狡辩,混淆视听,我看要是不给你一点颜色,你是不老实,来人给我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