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然哭了一会儿,慢慢的止住了哭声;红着脸离开了我的怀抱。
“对不起伊鸣哥,我太容易情绪化了。看你平平安安的我就放心了,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听她话里有话,忙问:“丫头,你怎么了?”
“前一段时间我申请了美国一所大学的研究生,已经获得了通过;再过几我就要离开了。”
着,她自嘲的笑了笑:“我这个人情商太低,又一直在国外读书,已经不适应这里了。留在这里,只能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孤儿。”
我感觉一阵失落,“非要走吗?”
她轻轻的点点头,无声的叹了口气;又强撑着露出了笑容:“伊鸣哥,别为我担心,我很会照顾自己的。”
我陷入了沉默之郑
理智的,她的选择是对的。如果我强留下她,最后一定要面对一个无法逾越的难题:她妈章秀芝之死和我有直接关系;她爸的鬼魂更是我亲手诛灭的。越是和她亲密,我越会想到这个问题。
“伊鸣哥,你在生我的气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丫头,哥支持你继续深造。给我留个卡号,哥赞助你学费。”
“不用啦,不用啦。爸妈生前给我存了笔钱。前几,霜霜又帮我把拆迁赔偿金要回来。现在,我可是富婆呢。我还打算等伊鸣哥新婚的时候,给伊鸣哥包一个大红包呢!”
“丫头你瞎啥呢,哥这辈子不打算结婚。”
赵欣然幽幽的:“我知道伊鸣哥不喜欢我这样的女孩子,上次在东北我就想到了······”
显然,她指的是我们在酒店里发生的那件事。一想起那件事,我就在心里大骂黑密教教主。
她笑了笑,“不过也没关系,你做我的哥哥也很好啊。”
我尴尬的一时不知该什么好,恰好白霜霜和丹增走了进来。我赶紧喊了一声:“你俩怎么去了那么久,都点啥好东西了?”
丹增指着白霜霜,老老实实的:“都是她点了,那些奇怪的东西我一样都没见过。”
白霜霜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你又把欣然撩哭了?”
赵欣然白了她一眼,“霜霜你别乱。啥时候上菜啊,人家都饿死了。”
白霜霜碰了她一下,“快去洗手间洗洗脸,我给你化的裸妆都被你哭花了。”
赵欣然离开后,白霜霜试探着对我:“欣然还打算走吗?”
“爱学习是好事啊,这个咱们得支持。”
“哼。连我都看出来了,她对你一往情深。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丹增忽然插了一句,“他有女朋友,而且还救过我们的命。”
白霜霜沉默了片刻,无奈的摇摇头,“看来欣然和你是有缘无分,算了算了;感情的事谁也管不了。欸,凉菜怎么都没上?这破酒楼真差劲,我去催催。”
白霜霜走出包房,我对丹增埋怨道:“大哥,以后不要随便替我回答好不好?”
丹增梗起脖子,“水灵姐本来就救过咱们的命,我的又不错。要不是她,咱们现在还能好好的坐在这大酒楼里?”
丹增犯起倔来,九头牦牛都拉不回来。我啥也不,只能闷头喝着茶水。
可想而知,这顿饭吃的并不十分愉快。而且隔壁包间不时传来的叮呤咣啷酒瓶落地的声音,让人心里更增添了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