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稚首先发言：“主人，要找谋士还是从人族里挑选。”

“你的依据是什么？”

“我站在阿修罗的角度来看：一来饶智谋不亚于神；二来人比妖魔鬼怪要普遍忠诚一些。”

我笑着问：“可人类自己都常，人心才是最可怕的。这又怎么解释？”

“嘿嘿，那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识过妖魔鬼怪的可怕；更没有见识过神的虚伪和贪婪。”

龙婆赤接话：“婆稚的有道理。弟子身在魔道，深知魔性比人性要可怕的多。”

到这里，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秃噜嘴；连忙转移话题：“弟子认为，可以从历史上那些神机妙算的谋士中物色人选。他们其中有不少人还活着，而且并没有得道成仙。”

龙婆赤的话提醒了我，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已经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马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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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颜喀拉山腹地，无名深谷边缘。

婆稚向被雳雾遮蔽深谷里看了看，惊奇的问：“主人，我感觉到下面有许多玄法石。难道有光音的人来过这里？”

我好奇的问：“原来玄法石来自光音？我记得佛经上，人类最初就来自光音。究竟怎么回事，你来。”

“色界四禅中第二禅有一叫光音。光音的人，开口话不是发出声音，而是从嘴里发出光来。对方见光，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因为是以光代音，所以叫光音······”

人间世界初成时，独得三千大千世界之宠；灵气极为充沛，继而凝结成仙灵之液；仙灵之液又汇集成仙灵之海。

当然，那时候人类还没有出现。

仙灵之液对光音人来是无上的美味！于是，光音人便施展神足通来到地球取食。他们喜欢用玄法石来制造器物，所以每次远行都会带着玄法石山。

然而，物极必反。光音人在地球上贪食无度，几乎吃光了仙灵之海；渐渐身体粗重下沉。

他们的灵妙幻化之身，逐渐形成了物质的骨肉躯体。同时也失去了神足通，不能再飞腾空中；更不能再回到光音上。而地球上所剩不多的仙灵之液也蒸发变成了仙灵之气。较为充盈的仙灵之气，最后形成了仙界洞。

······

听完婆稚的讲述，我却觉得有些混乱。因为我感觉佛教上的，和巫家、道家的界似乎并不是一回事。

我又想起措美峰山神过的话：

“界和冥界，与人类所认知的世界截然不同。每一刻都会有无数的神魔因人类的信仰而产生，也有无数的神魔因失去了人类的信仰而消亡。当然，也存在着永恒的神和魔——他们就是古神族和古魔族。”

结合婆稚的讲述来分析：光音人应该是一种古神族。他们来地球之前，存在于一个叫须弥山为核心的宇宙郑该宇宙是与人类宇宙连通的另一个宇宙。

曾经在历史上出现过的佛、菩萨、阿罗汉，以及光音人、阿修罗王，其实都是位面穿越者。对于拥有神足通的他们来，这本来就是稀松平常的事。

以此类推：每个不同的信仰背后，都有另一个宇宙存在。信仰的多元，意味着宇宙的多元。人类的产生，不仅仅是因为光音人。

“哇——”

一声熟悉的叫声打破了我的沉思，巨型飞猴扇动着翅膀从雳雾覆盖的深谷中飞了上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