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乡来求学的,我顺便带他们见见三先生。”
“三先生正在院子里忙活呢,你们进去吧。”
我们走进院,见一个身穿褐色麻服的中年汉子正在认真的给一株果树剪枝;和寻常的山野村夫没什么两样。
秦老六恭敬的喊了声“三先生!”
韩一航扭头一看,笑道:“是老六啊。这三位是——”
我抱拳道:“我们是慕名而来,请恕冒昧。”
“来的就是客,欢迎欢迎。”
秦老六把酒肉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韩一航便要进屋拿钱。秦老六连连摆手:“下回一起算吧!”。他又跟我们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院。
韩一航进屋拿来了碗筷酒杯,请我们一起喝一杯。
三杯酒下肚,韩一航笑着:“以我粗浅的见识来看,三位绝不是普通人。不知这次是为何而来?”
我也笑着回应:“我们这次来有两件事:一是带走钱从文,二是想和院主交个朋友。”
“那你们和钱从文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父亲钱嵩是朋友。钱嵩不幸辞世,临终前把钱从文托付给了我。”
“可有钱嵩的亲笔书信或者信物?”
我想了想,忽然想起了钱嵩的兵符;点点头:“书信没来得及写,信物是有的。”
“那好。”韩一航朝门外喊了一声:“从文,你进来一下。”
外面锄草的少年快步跑进来,“师父,您叫我呢?”
原来他就是钱从文。仔细看看,眉眼之间还真有几分钱嵩的神情。
“这三位是你爹的朋友,他们带来了你爹的信物。”
我连忙拿出兵符递给钱从文,他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这是我爹的兵符,他看得比命还重要——怎么会在你们手中?”
韩一航见状,起身:“我还有事失陪一下,你们谈吧。”
韩一航离开后,我神情凝重的对钱从文:“你爹已经不在了。临死前,他把你托付给我照顾。”
我以为钱从文一定会痛苦流涕,没想到他愣了一下;平淡的:“知道了。我在白鹭书院很好,不需要别人照顾。”
着,他把兵符还给我。我摆摆手,“你爹的东西,你留着吧。”
钱从文却还是固执的把兵符放在我面前。
虫毕竟年纪,沉不住气;不满的:“钱从文,你也不问问你爹是怎么死的?”
“我学过千机术,在你们来之前已经知道他的死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