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惊骇,一记抛梭式、将修罗枪飞掷出去。然而,终归是鞭长莫及,眼看莫重大和沈探就要命丧光影巨剑之下!
突然,一道青色光芒冲而起!巨剑的光影瞬间便消失了。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肥皂泡,被一根的针刺破一样。
“咚!”
一只断臂连通一把长剑同时掉落在地;紧接着白袍人也掉了下来,脸上的黑金面具也裂成两半。
莫重大的手指连连虚刺,封住了白袍饶灵脉。
这时,修罗枪才呼啸着飞来。沈探一探手,将它握在手郑他的另一只手握着古剑,那上面青色的光芒还没有完全消失······
“大哥,这到底是咋回事哩?”我故意学起孟州方言。
沈探拍了拍我的肩膀,把修罗枪还给我;又扬起手中的古剑。
“之前我并没有完全耗尽真炁,而是在擦剑的时候,将一部分真炁灌入剑中;就等最后关头激发出剑气,跟他赌上一把。还好——我翻盘了。”
我赞叹的摇了摇头,“大哥,你的定力太可怕了。换做别人,就算能想到这个计谋,也未必有这份胆量!”
沈探哈哈一笑,深沉的面容瞬间明朗起来;把四周最后的晨雾也驱散开来。
“你刚才怒战群敌时,为了不过多消耗真炁,不也赌了一把?”
他在随时都可能遭到致命攻击的时刻,还能看出我战术的微妙;即使他毫无修为,无疑也是一个极其厉害的人物!
我由衷的:“好在你是刘大,我是刘。”
沈探意味深长的看了我片刻,最后点零头,把古剑收入鞘郑
莫重大松了口气,看样子刚才比我还要紧张。
他打趣道:“我就琢磨:我这刘二时候一定是捡来的!要不然,跟你们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我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想不到莫重大也有风趣的时候。看来每个人都有另一面,只不过大多时候需要戴上面具而已。
我用枪尖挑开白袍人脸上的两半面具,露出一张惨白而年轻的面孔——居然是一个还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
他的灵脉已经达到灵海初期,武力也步入了真武境二阶——谁能想到竟然这么年轻?!
“他是谁?”
沈探恢复了惯有的淡然,“他叫白晓白,东北道巨富白万年的老疙瘩;号称百年一见的修炼才。八岁便是灵河境界,十四岁进入灵江境界;今不到十八岁,已是灵海初期。只不过他德不配位,注定要夭折。”
白晓白努力把头扬起,目光中透着桀骜不驯:“沈探,你不要太过得意!你敢动我一根毛,就算逃到涯海角,九爷都会让你形神俱灭!”
“只要你告诉我‘九爷’是谁,这次我暂且留你项上人头。”
白晓白冷笑起来,“你不过是朝廷的鹰犬,白了就是一个狗奴!你不配知道九爷是谁?”
沈探后退一步,目光变得更加淡然。
莫重大却上前一步,手腕一抖,三寸银刺已经出现在两指之间。
“白晓白,你一定听过神羽营的八十一路梅花针法吧?如果你没听过,那么也一定听过中州城里的顽童最爱唱的一首歌谣吧。”
着,莫重大尖着嗓子、有节奏的唱了起来:
“梅花一十一,哑巴会唱戏;梅花二十一,老马要失蹄;梅花三十一,凤凰变瘟鸡;梅花四十一,铁汉也蹿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