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池用大块的汉白玉砌成，几乎没有接缝。汩汩喷涌的泉眼只有儿手臂一般粗细，清澈的池水只有半人多深，完全没有办藏人。毫无疑问，凝馨是施展水遁术逃走的。

我吹了个唿哨，片刻之后铁松三人压着邱氏兄弟来到我面前。三兄弟的灵脉已经被封住，却仍然做着毫无意义的挣扎。在我冷冷的目光注视下，三兄弟立刻变得老实起来。

我对着陈阁老尸体方向摇摇一招手，修罗枪带着尸体一起飞落到面前。

我收起修罗枪，指着陈阁老的尸体：“我只想问陈阁老一些事情，所以这一枪只是破了他的气海，并不致命；可凝馨那个女人却用这把剑杀了他。如果你们想为主人报仇，就把知道的全都出来。”

完我示意铁松三人放开邱氏三兄弟，邱氏三兄弟一起跪倒在陈阁老尸体旁悲痛不已。

过了半响，邱辰擦干眼泪对我：“这致命的一剑真是凝馨所为？”

我露出真正的境界，一股威压将邱氏三兄弟死死的压在地上；冷笑一声反问：“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你竟然是灵坤境界！”邱辰惊呼，“请尊下收了威压吧。”

我知道再过几秒，他们的灵脉将会受到重创，便收起了灵气。

“不要再浪费时间，现在就开始吧。”

······

一番审讯后，我们得知凝馨是陈阁老在十年前从京城带回来的孤女，关于她的身世只有陈阁老一人知道。

铁松不满的对邱氏三兄弟：“凝馨做了陈阁老十年的妾，你们是陈阁老的贴身护卫，难道一点可疑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吗？你们再好好想想！”

三人沉思了一会儿，邱老三抬头道：“我想起一件事。每年三月，阁老都要去牧州玉清观上香。去年阁老因故没去，就派我护送凝馨去玉清观替他还愿。在玉清观期间，我无意中发现凝馨和玉清观的上官观主关系有些可疑。”

“有什么可疑的？”我连忙追问。

“凝馨穿着男装，装扮成俊俏书生和上官观主在林中散布，就好像情侣一样。回来后我把此事告诉阁老，阁老却凝馨当年学过戏，装扮成书生只是在戏耍而已。不过他又嘱咐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邱辰瞪了他一眼，“所以你连自家兄弟都不告诉！”

邱老三连忙辩解：“要是走漏了风声，阁老肯定会责罚咱们哥仨。我也是为了大家着想。”

我想了想，对邱氏三兄弟：“咱们无冤无仇，我不想难为你们。不过，就这么放你们走也不太合适。你们自己该怎么处理你们？”

邱辰沉思片刻，抱拳：“我兄弟三人愿为尊下效力。我只有一个要求：抓住凝馨那个妖妇之后，请交给我们处理。”

我点点头，随即命道：“备好巨鹰，咱们去牧州玉清观走一趟。”

“遵命！”

次日清晨，我们一行降落到牧州城外的山区。邱老三用鹰哨指挥巨鹰在附近山林中藏身，我们疾步前往玉清观；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就来到玉清观的山门外。

玉清观不愧是下第一大观。即使是早晨，来这里的香客已经是熙熙攘攘；维持秩序的道姑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