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爱人，我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背叛我的爱人。”她坚定地道。

轩辕墨捂着心口，觉得自己的心，快被刺得千疮百孔了。

“为了家人，为了族人，也不行吗？”他仍不死心地问。

“不！这是我的底线，和原则。”纳兰馨儿道。

“难道在你心里，爱情那么重要？胜过一切？你能眼睁睁看着族人灭亡，也无动于衷吗？”轩辕墨沉痛地道。

纳兰馨儿沉默了一瞬。

那些死去的雪狼，那段凄惨的往事，说没有触动她，是假的。

相反，她听了之后，竟然有种感同身受的滋味！

仿佛那些雪狼，和她本就十分熟悉，是她身边的人一样！

如果，假设如果，她真的是他们当中的一员，也是一匹雪狼，是不是答案会不一样？

她犹豫了一瞬。

眸光朦胧了片刻，又渐渐清明起来。

她抿了抿唇：“元先生，你这么比较，并不公平。如果我问你，你的妻子和你的儿子同时掉入水中，你会先救哪一个呢？”

轩辕墨一愣，先救老婆还是先救老妈，已经是世界难题了。

先救老婆还是先救儿子，则更加残酷！

在他愣神的那几秒钟里，纳兰馨儿已经淡笑一声：“看，是不是很难抉择？其实……这个问题也根本没有答案，因为不管选哪一个，都未必是如人们想象的那么正义，那么有理有据。这根本不是一个用理智可以解决的问题，也不是一个可以让人选择的答案。事实上，你真的遇到了这种事，你不会考虑去救谁，而是会本能地，伸手去救那个，距离你最近的人。”

“距离我最近的人……”轩辕墨喃喃自语。

他没想到，自己诘问纳兰馨儿不成，反而被纳兰馨儿给问住了！

他语塞了片刻，忍不住抓住最后一线希望：“那……如果现在你就面临族人要灭亡的一刻，他们就是离你最近的人……你是不是会选择为了他们而牺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