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留个漂亮的背影给他，说不定还印象深刻。

可惜，她又想多了。

北宫宸淡淡“嗯”了一声，根本没有看她的背影，而是低头看着田地的图纸，交代农业部长：“相邻一公里的地块，也可以安排一下，多实验几种自动灌溉的方式，挑选最好的推广全国。”

只有聿夜的眸光，追随南妃妃的倩影而去，久久没有回神。

回宫的路上。

聿夜忍不住问：“殿下……今天妃妃公主的装扮，您不觉得很熟悉吗？”

“不觉得。”北宫宸仍在专注地看文件。

聿夜抿了抿薄唇，鼓起勇气问：“殿下，你不记得，当年她的样子了吗？就像今天一样，纯朴，自然，又……善良。”

当聿夜说到“善良”两个字的时候，北宫宸这才从文件里抽身，抬起头，眯眼看向远方：“善良的女孩……”

可惜他眼底浮现的倩影，却不是南妃妃，而是小舞！

小舞才是他遇见过，最善良的女孩。

可是聿夜所说的，他又很难否定。

15年前，南妃妃的确对他们做了很善良的事情，不然，女王也不会破例将她接回宫中，甚至封为公主。

聿夜看到北宫宸眸光浮动，以为自己说动了他。

尽管撮合北宫宸和南妃妃，会让他自己不好受，但为了能让妃妃实现她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嫁给北宫宸——他聿夜就算心痛到死，也绝不会说出口。

忍着！

聿夜继续道：“是啊，她不仅善良，还很美，你觉得呢？殿下？”

北宫宸冷淡地道：“一般吧。”

“你……会娶她做王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