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着赵员外把狠话放完,他就已经被红了眼眶的叶景辰从床上给硬生生的丢到了地上。
“瑾夏……”看到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目中无光、眼神空洞的瑾夏,叶景辰的心疼到极点。
他心急如焚的来到瑾夏身边,赶紧脱下外袍,把瑾夏紧紧的包裹起来,拉进自己的怀里。
“瑾夏你别吓我,你说句话啊?”
瑾夏如同被掏空的木偶,浑身无力的任人摆布。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红肿的双眼呆滞的没有任何光亮。直勾勾的跟丢了魂似的。
“瑾夏,瑾夏你别吓我,你说句话好不好?我是叶景辰啊,我来救你了!”
看着这样的瑾夏,叶景辰真的害怕极了。他慌张的摇晃着瑾夏如扶柳般弱不禁风的身子,她就跟一片叶子一样,飘飘荡荡的。
“你……你们到底什么人啊?”赵员外终于缓过神来,支支吾吾的问道:“我可是花了钱的,我………”
“你给我闭嘴!”夜离的剑抵在他脖颈上,吓得他脖子一缩,再也不敢接话了。
“那个,二位公子,这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啊,是他,都是他啊,这姑娘是被他折磨的,和我无关啊!”老鸨刚才已经见识了他们俩的能耐,现在已经开始慌乱的推卸起责任来了。
“二位公子,我是被逼的啊,都是这个狠心的赵员外,他让我给姑娘换上这身衣裳,让我给她灌药,我真的……”
老鸨趴在地上,一手指着赵员外,一边骂骂咧咧的推卸着责任。
“你说什么?你给她吃了什么药?”叶景辰暴躁的声音中夹杂着浓浓的恨,他咬着牙。要不是怀里有瑾夏,他现在恨不得冲上去砍死赵员外再撕烂老鸨的嘴!
“就是……就是春药……”老鸨战战兢兢的小声说完,赶紧又把脖子缩了回去。眼神怯生生的瞄着叶景辰的脸,却被他恨厉的目光吓得赶紧收了回去。
“你们……你们竟然给她喝那种药!”
“哎呀公子,我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啊,我一开始只以为是普通的止痛的药,都怪他……”
“怪我什么?我没给你钱啊!是不是你说今天新来的这个姑娘性子烈不好调教,怕伺候不好我,所以我才……”
“哎我是说过这样的话,可你也不能给姑娘打成这样啊……”
“你还好意思说,她身上本来就有伤……”
“那我也没打那么狠呀……”
“都给我闭嘴!”叶景辰再也无法忍受,愤怒的双目充血,眼神中充满杀气,脑海中仿佛可以还原瑾夏所有的遭遇。
他心痛到无法呼吸,深深地自责让他不想再继续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