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一顿,在座的瑶华菱和瑾夏更是大吃一惊。两人互相看看,双双起身。
此时,喊话的士兵已经端着搜出来的证据,呈在了喜多面前。
他摊开手掌,掌中不过一褐色纸包,打开纸包,里边包着半包白色粉末。
“贵妃娘娘,您作何解释啊?”喜多跟发现新大陆了似的,一脸得意的笑着把手掌摊在瑶华菱面前。
瑶华菱深色的瞳孔收缩异常,一脸震惊的看着他手里的纸包,摇着头连连否认道:“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东西,怎……怎么会......”
“贵妃娘娘,这里只剩半袋粉末,那么咱家是不是可以认为,那一半,您已经用掉了?”
喜多阴险的目光看向瑶华菱,似笑非笑的话中有话。
“没有!”瑶华菱厉声打断,委屈的眼泪在眼眶打转。“我没有毒害陛下,我是冤枉的!”
瑶华菱激动的情绪难以自持,她拼命地摇头,颤抖着声音继续道:“我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跑到我殿里的,我根本都没见过……”
“贵妃娘娘,您有什么话,还是去跟皇后娘娘说吧,这里,怕是您不能再继续待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瑶华菱的声音抖得很厉害,眼角的泪水滴滴滑落。
一个瑶族小公主从小养养尊处优,是她父王手心的小太阳。怎会受过这样的屈辱。她害怕、无助也是理所应当。
“住手!”瑾夏终于开口,不是因为同情她,只是她在一旁思量许久,认为这件事十分蹊跷。
“木姑娘!”喜多差点高兴的把这边的瑾夏都忽略了,听她出声,略带气愤道:“你一再阻拦,刚才说证据不足,如今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倒是没什么可说的,只不过此事疑点颇多,我觉得如果喜多公公就这样把贵妃带走交给皇后,万一皇后问起各种细节,公公答不上来,岂不惹的皇后娘娘不悦?”
“姑娘大可放心,贵妃的侍婢指证,又在贵妃这儿搜出证据,皇后娘娘自会判断!”
喜多挑眉白了瑾夏一眼,完全不屑她的任何说辞。
“那若皇后问起贵妃,为何要将已经剩下的毒不处理掉,还要藏在自己殿内等你们来搜?”
“那是因为贵妃还没来得及就已经被皇后娘娘圈禁起来了。”喜多振振有词。
“一包粉末而已,贵妃若真的想处理,随便怎样都可以,还能等到你们来吗?”
“木姑娘......”喜多把目光对准瑾夏,脸上的神情稍显难看。
“你三番四次在这里横加阻拦,贵妃又口口声声说这东西她不知道。紫霞殿唯一进来过的人只有你,难不成,这东西是你带进来的?”
“哼……”瑾夏闻言真是哭笑不得,她冷哼一声,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木姑娘,咱家现在不得不怀疑姑娘,也麻烦姑娘,和咱家走一趟吧!”
“去哪?”今夏眸光一敛,神色凝重。
“慎刑司!”喜多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我凭什么要去?”
“凭姑娘也有嫌疑!”
“嫌疑你妹……”瑾夏真的朝想骂他,只是话到嘴边词汇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