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既然知道杀头,还是快快把实情交代清楚吧!”
“我累了...”瑾夏轻叹一口气,真的不想在和他多说话。
“我还是等着和皇后娘娘说吧,至于你,真的是听不懂人话!”
瑾夏摇摇手,不屑道。
“那既然姑娘什么也不肯说,那就只能委屈姑娘,今晚在这里待上一夜了。”
“待一夜倒是没所谓,单数我想知道,我该住在哪呢?”
瑾夏环顾四周,除了阴暗的牢房,再就是各种严酷的刑具,哪有什么可以让人睡觉的地方!
“木姑娘您也看到了,我们这就这个条件,您要是不嫌弃,去牢房里将就一夜吧!”
“什么?”瑾夏大惊,恨不得当场骂他。
“你是疯了吗?我没犯错干嘛要去牢里待一夜?”
就喜多这种人,办的那些肮脏事,瑾夏都担心,自己进去了还能不能出的来。
“那姑娘,咱家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天色不早了,姑娘休息吧,咱家也该回去了。对了姑娘,咱家还是要提醒姑娘,这阴森的牢里满是蟑螂老鼠,姑娘晚上可要小心!”
喜多话毕,一张阴险狡诈的脸上满是窃笑。
“你等等……哎你回来!”
喜多款步离开,即便瑾夏在身后放肆的叫骂,他都视而不见。
“狗东西你给本姑娘等着,别等我出去的,要不我要你好看!”
瑾夏的声音在牢中回荡,只是却无人回应。
冰冷的牢房凄凄惨惨,偶尔能听到隔壁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和鞭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听的瑾夏心头一颤,头皮发麻。
罢了,瑾夏抖了抖身子,环顾四周也只有墙角可以作为今晚的容身之处了。
瑾夏顿了顿身子,最终还是决定去那将就一夜。
她抱着臂晃到墙角,哆哆嗦嗦的蹲下身,怯微微的将双腿慢慢前伸,缓缓坐下,一丝冷风从背后头顶的小窗上吹进来,阴森森的、凉嗖嗖的!
“哎......木瑾夏啊木瑾夏,你说你又好心办坏事了吧?说的好听要给人家贵妃洗脱罪名,结果呢,人家贵妃还在自己宫里,结果你可倒好,自己现在蹲大牢了!”
瑾夏头靠着墙,仰头望着头顶的小床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冷风习习,她把自己抱的更紧些,身子也缩成一团,可怜巴巴的闭上眼睛……
翌日清晨
“啊……啊秋!”瑾夏搓了搓鼻子,“咳咳咳……”嗓子也疼,头也疼!
她缓缓睁开双眼,感觉浑身冰冷。
“天亮啦,有人在吗?”瑾夏扶着墙扭着僵硬的腰身,好不容易站了起来。
“木姑娘醒了?”喜多一脸假笑的晃着身子进来,看瑾夏的眼神有点诡异。
“赶紧带我去见皇后娘娘,这鬼地方本姑娘一刻也待不下去。”
“木姑娘对不起,您可能,还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