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想法里,男人喝酒很正常,赌博只要不是很厉害,也没啥,最多折腾家里这点钱。可要是找上不正经的女人,那可就是不得了了!
她哭也哭过,闹也闹过,完全没用。她甚至提出来,让她男人把那个女人娶回家做妾,结果她男人一句话,差点把她气昏过去了:“人家好好人家的黄花大闺女,你居然让人家做妾?”
既然这个女的不能做妾,那她缠着她有家室的男人干嘛?找她男人,就只能做妾啊?
难道是还想着让她让出来?让那个女的来做正经娘子?
男人把那个女子的身份瞒得紧紧的,每次一问就打她,后来,渐渐的连家都不回了。
就偶尔一两次回来,是来跟她要钱的。
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她都忍了。
早上一听说那个女的居然坐着马车来找她男人,她立马火了!
虽然隐约也感觉好像有些不对,但是怒火中烧的老板娘,被伙计一撺掇,也就来不及细想了。
更何况,出去看到的那个女子,跟她平时猜测的,太像了:条件不好,穿的衣服虽然看起来不便宜却明显不合身,一看就不是她本人的。
再说,头发还乱糟糟披散着。她掀开帘子的时候,那小娘们还羞答答对着她瞟眼睛.......
她一看就窝火了!本来还想再问问的,一看那不要脸的表情,马上就肯定了:就是这个婊子!
现在说她弄错了,她倒是有些奇怪了,那个表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看看刚刚那个郑少爷,长的挺周正的啊,看着就顺眼,也一副有钱人的模样。
若果说这个表小姐跟刚刚这个郑少爷有一腿?她打死都不相信。
是人都不会看不出来,这两人完全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一点不搭配!
胖大婶此时心如死灰:家里的钱本来就不多的,昨天刚刚被自己死男人拿走了。
如果要陪这个表小姐衣服钱药钱,她只有今天卖到的一些包子钱,肯定是差得远的。
一想到最近那个死男人三天两头来店里要钱,她就恨的要死。
儿女们长大了,今年都穿的去年的旧衣服,裤子袖口都有些短了。街坊邻居们不了解她家里的情况,还以为她不关系孩子,成天在她耳边说三道四的,以为她赚钱了都不知道对孩子好一点。
看看两个孩子最近看她的眼神,都没有那么亲昵了,搞不好是被邻居们挑唆的。
胖婶子心里酸酸的:是你们爹爹作祟,这件事情,要我怎么跟你们说啊?
老大夫研究了一圈椅子,也没有研究出道理来。他对这些木工的活,向来是看不懂的。
“怎么了?还没想出来?一共多少钱?”老大夫抬头看到胖大婶满脸的悲痛,却没有对他的问题给出回答,心里有些不爽了。
你悲痛个啥啊?真正该悲痛的那个人,在隔壁躺着,还没有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