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皱着眉头,想了一会,遗憾的摇了摇头。
“这事小僧就更不清楚了,想来如今寺中的一切,都已经不是最初修建的模样,女施主有所不知,太祖重修之后,咸丰年间本寺再度毁于战火,到了同治年间又一次重修,即便当年有什么建筑没有被大火所毁,想必也很难留到现在了。”
亓芷失望的点了点头,告别这热心的小和尚,转身回到众人身旁,将我她来的消息为众人一一转告。
春亭听她说完,并未因为几度重修而感到失落,反而面带深思。
“鸡鸣寺?鸡鸣埭?”
薛楠侃侃而谈,看样子是来之前再一次做好了功课。
“对于鸡鸣寺是因为鸡鸣埭这个说法,在清人余宾硕的《金陵揽古》中,曾说到‘寺前有鸡鸣埭,齐武帝早游钟山,射雉至此,始闻鸡鸣也。’清初诗坛领袖,身为刑部尚书的王士祯在《登鸡鸣寺》一诗中也留下过‘鸡鸣山上鸡鸣寺,绀宇凌霄鸟路长。古埭尚传齐武帝,风流空忆竟陵王。’这样的说法。”
沈浪在一旁挠了挠头,偷偷问我。
“川哥,这个竟陵王又是谁?”
沈浪自认为自己声音很小,其实他嗓门过大,大家都可以听到,众人一阵哄笑,他不免脸颊通红。
凌轩白了他一眼,似乎是后悔收他为徒,只能无奈的对他解释。
竟陵王,指的便是萧子良,他字云英,南兰陵人,齐宗室、诗人。齐武帝萧赜次子,文惠太子萧长懋同母弟。母武穆皇后裴惠昭。
建元元年任会稽太守。次年,改任丹阳尹。在此,他开仓济贫,开垦荒田,发展农业生产。齐武帝萧赜登基后,他被封竟陵郡王、南徐州刺史,后又被封为南兖州刺史。次年,兼任司徒,转护军将军,镇守西州。
沈浪发讪的看着我们,口中的话语却让人意外。
“那这个人我确实没听说过,可我总感觉这个称呼好耳熟啊。”
他这个人头脑发达,四肢简单,对于解密之事,我们一向没考虑过他的意见,可他居然觉得耳熟,那就一定是在哪里见过这个称呼,或者我们中有人曾经提过,但我想了许久,却并未有任何印象。
“哎呀,我想起来了。”
亓芷忽然开口,打断了我们的沉思。
只见她并未继续说出自己的发现,而是把小手伸进我的怀中,从中找到我来之前特意携带的一些记录,拿在手中,蹲于地上,开始认真的查阅。
过了一会,她举着其中一页,兴高采烈的对我们说。
“找到了,在这里!”
我们顺着她的手看了过去,只见她指着的地方,赫然有一行大字。
竟陵八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