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固执了，跟我，我能保你。你需要蓝晶，多少我也给。你要去修行学院，我放你自由。你拿到去主星的船票，我给你能在主星立足的蓝晶。只要你跟我三年，我就保你安全。你去修行学院也要学习四年的。这三年你只要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出手就行了。”

石应摇摇头，“我们不会加入豪门。”

观音说，“对豪门这么大成见？别家我不敢说，我们家很体恤兄弟，不会让兄弟去顶罪或者送死。我又是女人，不会抢兄弟的老婆。”

石应说，“我们只是野惯了，不懂规矩，也不想懂规矩。”

观音笑了笑，“漩涡星系的规矩是谁强谁就是规矩，你强，但是你还不够强。等你强到没人打得过你那天，你就真的不用懂规矩了。但是你恐怕活不到那一天，只要别人觉得你很强，而你背后没有强大的豪门，那谁都想提前弄死你。你以为王少真的输不起100蓝晶？”

石应说，“我们已经死过很多回了。”

观音失望地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我不可能一次一次把时间花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也不可能一次一次坏王少面子。”

石应点点头，“理解，谢谢你的爱。”

观音倒笑了，“我以为你木得像块石头，原来也是个油嘴滑舌的。希望你下周还能活着。最后提醒你一次，就算你能赢拉倒，王少一定会派出他在炼体期最后的杀手锏五杀星来暗算你，就算他不这么干，别的豪门也会这么干。”

石应点点头，“谢谢。”

观音带人走了。石应瞥见街角有人闪过，似乎是瑞克。

石应没搭理，直接走人。回家小榭看到他一身血吃了一惊，石应忙说是角狼的，免不了小榭一阵眼泪汪汪的埋怨。小榭让石应把衣服直接扔掉，现在他们也不用再那么节俭了。

石应脱掉上衣露出已经初具规模的胸肌，小榭一阵脸红，让他快去梳洗。两人又手牵手睡下，小榭的手重新变得温润滑软。

第二天石应带小榭找西门。又是一堆检查之后，西门有点欲言又止的想拉石应到一边。小榭这次不像前一次检查完直接残废，精神头还很足，拦住他俩，“我是病人，不要瞒着我。”

西门看看石应，石应点点头。于是西门就说，“丫头吃了这药，看起来有好转，但是有几个关键指标并没有变好。”

石应说，“说人话。”

西门说，“这个药帮丫头撑住了，但是没治好丫头的病根，只是压制住了。以前我没见过这种情况，不知道会怎么发展。但是这几个关键指标真的很重要，我猜，可能只是我猜，接下来丫头会看起来还不错，甚至还可以修行。但当药力不再能压制住病根时，就会来个总爆发。那时我和这药都救不了丫头。”

石应刚想说什么，小榭说，“还有多久。”

西门摇摇头，“我没法确定。也许半年，也许一年，但我猜不会超过三年，除非这几个指标变得正常。”

石应说不出话来，他又坐了一次过山车，刚看到风景，又一下跌到谷底。但他心里说现在还不能放弃，更不能让小榭觉得没有希望了。

这时小榭先说话了，她很平静，仿佛这事并不是发生在她身上，她只是一个旁观者那样波澜不惊，“这对我是个好消息。我曾经以为我明天就会死去，而小石头只能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我甚至没有力气帮他想一想未来的路。现在好了，看起来我至少还有半年时间，和他一起想、陪他一起走。等到他走顺了，走通了，我也就可以走了。这个药很好，没有辜负它的颜色。你的医术很高，这条街都知道。”

西门又摇摇头说，“我不是黑死星最好的医生，我只是更便宜。你们如果能搞到能晶，还有好多医院、医生可以试一试。我给你们拉一张单子，有能晶的话，你们都去看看。但真的贵，有的诊疗费就要1个蓝晶。”

石应想揍他，“你敢一次把话说完吗？老子现在最不缺的就是蓝晶。”

小榭拧住他的耳朵旋了个八频道，“不准说粗话！”石应嗷嗷叫。

西门说，“真不知道你们俩怎么就这么好，谁也离不开谁。在黑死星大家都是各人顾各人，你看我赚了能晶都拿去买彩票，娶老婆？不存在的。”

石应说，“那你也从来没中过啊，所以你赚的钱全部支持了黑死星福利事业？”

西门说，“做人要是没有梦想，那跟咸鱼有什么分别？万一中了呢？”

石应说，“中了你就会娶老婆了？”

西门说，“继续买彩票。”

经过这么一打岔，似乎大家的心情又好了点。西门给了他们一张单子，有七八个医院、医生的名字，让石应自己准备好二三十个蓝晶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