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听雪看活干得差不多了,不好意思老把他们绑在这里,就跟司令部汇报,建议先送他们回赵军团,如果这边还有事发生,到时再麻烦他们过来。
曹司令同意了,跟赵修德再讨价还价一番。得了便宜的赵修德满口答应,曹军团还有难缠的狙击手出没,再派他们过去支援。
于是四小在曹军团各级热烈欢送下返回,曹军团给他们颁发了一大堆奖章。整个伴星战场的奖章得由伴星司令部颁发,不过每个军团可以自行发起内部评奖,作为及时激励。
四小回赵军团交了令,自回别墅修行。
这天早上四人还在床上赖着,石应的秘密电话响起。
四人昨晚辛劳过度,以石应的体力,都浪得身体差点被掏空,接电话时有气无力的,吓了对方一大跳。
“平头哥,我是赵良驹。听说你们这次任务遇到了危险,还受了伤,没事吧?怎么说话声音这么虚?伤还没好?”
石应忙振声提气,有板有眼的说,“没事没事,是有点累,伤早就好了。可能睡过头了,还有点迷糊。”
赵良驹顿时醒悟过来,哈哈一笑调侃道,“年轻人,要节制啊!”
石应含糊着答应了,赵良驹忙说正事,“你们让我们查的事,我们早就查到了。但那时你们还在曹军团出任务,我们怕不安全,就没打扰你们。
昨天听说你们胜利归来,就想今天一早跟你们说说。”
石应大喜,“多谢驹叔帮忙!下次再来第一防线,有机会请兄弟们喝酒!”伴星第一防线有个潜规则,在战事不紧时,每周轮换休息的部队有一天可以喝酒,但得控制饮酒量,更不准喝醉。
赵家自己做酒生意,给伴星部队供应自然毫无问题。以前是石应的岳父大人赵二把刀供应给三房,三房再供应给伴星各部队;现在则是赵二把刀亲自对接了。
赵良驹道,“自家的事,不必言谢!当年跟小蝶嫂子一个连队的人,一半已经陨落了,剩下一大半不是大房就是三房的人,就算他们知道点什么,也不会告诉我们。
我二房的人只剩下一个,倒是还在伴星;现在就在司令部,可却不好接近。人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切莫轻举妄动。”
石应忙说,“驹叔放心,我们比你们更怕打草惊蛇。我们会根据他的情况,定下方案,跟老祖宗汇报了才会去接触。”
赵良驹说,“这我就放心了。”于是告诉石应对方的身份,再寒暄几句,就挂了电话。
石应挂了电话,看一边凝神静气侧耳倾听的三美,各有丽色,不免又有些心浮气躁。
观音噗呲一笑,“荒淫得让别人隔着电话都听出来了,还不想早朝啊!快说,打听到了什么,小如正等你说呢。”
石应一说,三美都觉得棘手。
赵恭如懊恼道,“三房真是狠哪,唯一一个知情又愿意说的,给关到军事监狱里。”
石应说,“我们但凡想去接触他,三房的人立马就会知道。”
赵恭如说,“想都别想。管军事监狱的是三房的人,不然他们怎么能放心?”
小榭说,“怪不得老祖宗他们也很难打听到什么靠谱消息。三房的人为什么不干脆把他也害了,何必留这后患?”
观音说,“应该是那人十分小心谨慎,没被害到。三房寻到的错处又不足以弄死他、或弄到遗忘之地去。如果放出来让他戴罪立功,三房的人肯定也不放心。于是干脆一直关下去,关到没人关心、或者三房掌控一切再说。”
小榭说,“让老祖宗他们施压呢?”
观音说,“不妥,我们来了没几天就施压,他们会将两件事关联起来,以后会更加小心谨慎,反倒不好拿住他们。”
石应说,“今天起我会陆续派出小蜜蜂们干活,要不要也派小蜜蜂们去军事监狱瞧瞧?”
观音说,“外面可以继续布控,监狱里暂时不要。监狱防范更加严密,万一被发现,反倒不美。”又安慰赵恭如说,“小如别急,来日方长,我们等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赵恭如也只能叹口气作罢。
石应又继续放出叶霆蜂四处监听。他不敢一次放太多,那样太明显,容易被发现,一般就是两三只分散出动,且走一步看三步,反正他们也不急。倒把监视他们的人都查探得一清二楚。
四小每天仍然非常规律的去训练,练一整天后再回来荒唐;不但感情越来越好,修行也一日千里。四小各自又有了新感悟,四人的合击技、三美的合击技,都在酝酿之中。
但太平日子总不会长久,人生的主旋律是变化与磨难,可不是安定与顺利。不然人们也不会在节庆日送上“一切顺利、平平安安、心想事成、圆满如意”这样的祝福大词;正是因为生活中没有一帆风顺、所以才要祝福。
这不,再十来天后,又来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