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茹正愁着呢,马二急匆匆地跑来报喜。
“姑奶奶,兵器有了!”
赵长茹闻言,眸中闪过一抹惊喜。
马二又道:“不光是兵器,兵也有了,足足有五百人呢!”
赵长茹闻言一震,“哪儿来的兵?”
马二领着她去看武器和官兵,“姑奶奶去了就知道了。”
……
李大宝郁闷地在府中踱步,那原本属于他的位置上,坐的却是一脸阴狠的何主簿。
“这下好了!都以为本官行凶杀人,害了那个钱甫之,本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何主簿两指捏着翠玉茶杯,盯着那茶水看了半晌,冷幽幽地道:“青天白鹭。”
李大宝拍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喝茶!主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主簿并仍旧盯着那茶看。
李大宝急了,仓皇地趴过去,“难、难道……主上要、要我顶罪?”
杀一个钱甫之事小,可在他管辖的州府,死了朝廷派来考核的御史,他如何脱得了干系。
钱甫之此次不光是考核他一人,主上却偏偏让钱甫之死在他所管辖的州府里,怕是将他当做了弃子。钱甫之死了就没人再碍主上的路。而他,则要被推去顶那谋杀御史的罪名!
李大宝越想越觉背脊发寒,心慌意乱。
何主簿将茶杯放下,阴沉的吊三角眼,将李大宝死死盯着,“你倒是会享受,这青天白鹭茶,你也不查查是何来历。”
李大宝吓得一哆嗦,“是、是何来历?”
这茶是别人送了,他喝着爽口也就留下了,从没想过这茶有何不对。
何主簿冷哼一声,“还要我告诉你?”
李大宝连忙摇头,“不喝了,不喝了,本官往后不喝了。”
何主簿抿了一口茶,“谁让你不喝了?”
李大宝无语。
何主簿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捏着茶杯指着李大宝,“不但要喝,还要喝出点名堂来。”
李大宝不解。
何主簿使了个手势,“附耳过来。”
两人低声蛐蛐了半晌。
待何主簿走后,李大宝立马唤来人,在其耳边交代了几句。
下人连连点头,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