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初眼神凝望着众人,解释道:“就是去了也无法取得成绩的意思,所以还是将这个机会留给其他人吧。”
众人听得肖初此言倒是有些诧异,这......?
这是那个小家伙的谦逊之词吗?
而肖初则是满脸无所谓的样子,朝众人一摊手,一副爱谁去谁去,反正我是不去的样子。
这倒是叫众人有些发懵,像这种好事,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肖初这个小家伙怎么会拒绝呢?
沉默良久,李志远老先生朝肖初开口说道:“肖初啊,这赛诗会对于你的发展大有益处,一旦你在上面取得了一点成绩,那么你的名望也会逐渐的提升,这样你的科举之路会顺畅很多。”
其他人听得李志远此言,同样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名望,就是一个读书人乃至为官之人都追求的东西,这东西虽然听起来显得虚无缥缈,不过会对于一个人的发展起到潜移默化的影响,甚至会影响到一个人的运势走向。
“名望?这东西有什么用?”肖初眼神疑惑,懵懂的开口道。
“所谓名望就是你在周围人心中的分量、威信,名望越高就会有越多的人知道你,认可你。”李志远老先生淡淡道。
肖初无奈,这又有什么作用?哪有自己闷声发大财的好?我看还是算了。
“先生,我感觉我的年纪尚小,况且路途遥远,我又没有出过远门,恐怕要有负先生之厚望了。”肖初语气平淡,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涌现,仿佛在诉说一件极为平淡的事情一般。
李志远无奈了,虽然他知晓肖初这小子一向执拗,但却没有想到会固执道这种程度,眼前这个明显看上去百利无一害的事情,怎么到了这个小子这里就百般推诿?
其实李志远不知道的是,肖初根本就不想出名,也不想让很多人认识自己,他可是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呢,钦犯啊,可是会杀头的那种!
哎,李志远长长一叹,双瞳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要知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就这么放弃了,岂不是可惜了?
不过李志远却也没有再次说话,他知道肖初这个小家伙的性格,一旦他决定了的事情,即便别人怎么劝,都不可能做出改变的。
叶瑾瑜站在一旁,在听得肖初之言后,脸上同样满是惊愕之色,想要出言相劝,不过还不待开口,便听到余孝之已经出声。
“肖初,我知道你这小家伙自视甚高,可能看不上赛诗会!不过,我观你浑身穿着,想来应该也是寒门学子,你知道寒门学子要想出人头地有多难?”
肖初听得此言默然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道。
“你的两位老师、叶先生,还有我,我们都是寒门出身,即便付出诸多努力,奋斗半生,却仍然是私塾中的夫子,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余孝之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过,随后又看向肖初,问道。
而几位先生则同时漏出羞赧之色,彼此相视一笑,只不过,那笑容却颇显尴尬。
肖初有些发懵,不知道这为老先生想要说什么,但是也不好置之不理,索性也只得摇摇头。
“是因为我们的名望不够,在同辈人中并不是那种佼佼者,没有做到出类拔萃,若是我们年轻时候拥有足够的名望,想来就算是以秀才的身份入仕为官那也是有可能的。”余孝之不慌不忙,向着肖初解释道。
不过见到肖初站在原地没有什么反应,余孝之又再次说道:“在我大夏国,想要入仕,有两种途径,第一种就是参加科考,这也叫做科举制,而第二种则是凭借名望,获得一省总督的推荐,经过相应的考核就可以入仕,这也叫做察举制。这两种制度就是我大夏国现今人才选拔的制度。”
余孝之言辞恳切,言语间条理分明,一点一点的向着肖初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