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涟漪问道。
“失明三年了。”安映寒道。
“病因。”涟漪道。
“那日他醒来就看不见了,之前并无异样。”安映寒道。
涟漪看向安亦欢道:“你来说说。”
安亦欢沉默片刻:“我…”
涟漪又道:“说吧。”
安亦欢深吸一口气,说道:“他们说我哥哥没用,寒窗苦读十年,却一事无成,『性』格执拗,得罪了这么多大户人家,败光了家产,还,还说我哥哥非礼了当地的富商之女,企图攀龙附凤…我知道,我哥哥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的,就找他们理论,然后被他们打了,我记得有一个人拿棍子打了我的头,当时虽然看东西有些模糊,但我以为睡一觉就能好起来…”
安映寒有些生气的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为什么要去找那帮人理论?你…”
“哥哥…”
涟漪打断安亦欢的话,道:“好了,你们的家事我不管。”
安映寒道:“抱歉,您能治吗?”
涟漪道:“能是能,但你能给我什么,你如今已经两袖清风了吧?”
安映寒道:“不瞒您说,如今我兄弟二人手中确实没有多少财物了。……您要什么,我一定想办法凑齐的!”
涟漪道:“你觉得最珍贵的是什么。”
安映寒道:“自由。”
涟漪道:“那就拿你的自由来换。”
安映寒道:“这…”
涟漪道:“如何,治不治?”
安映寒道:“……治!”
安亦欢急忙喊道:“哥哥!”
安映寒『摸』索着拍了拍安亦欢的手,说道:“只要你能重见光明,哥哥心甘情愿。”
安亦欢带着哭腔说道:“哥哥,你之所以一事无成不就是因为不愿被束缚吗,如今…如今…”
安映寒一笑,道:“你也说了,我因为自由一事无成,为何不能放弃?”
安亦欢有道:“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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