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告诉师兄,行踪许是会暴露,而且师兄定会像现在这般自己跑出来吧,若是你受了伤该怎么办,梨儿不久罪过了?”
钟隰华笑了笑,看着她这张脸甚是不适,好想看着她真正的模样,看她那令他惦念的笑容,好让自己如今躁动雀跃的心平静一些。
赵礼初看着走在前头二人说话的神情稍稍有些出神,四姑娘伸手扯了扯赵礼初的衣裳倾着身子过去说道:“小初,你何时知晓的?”
赵礼初回神扭头看向两眼带着审视的四姑娘,又扭头看了眼还在说着话的二人,腾出一只手来拉住她的手说道:“很久以前就知晓了,就你跟梨儿傻,竟是丝毫不曾察觉。”
“以前那里有这般的眼神?”四姑娘翻了个白眼,随即又笑道,“梨儿的眼里还真的只看得见一人啊。”
忽然空气一瞬间凝滞,四姑娘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脸色也是一边,一脸懊恼的在心中埋怨起自己来,都怪那个男人,一连几日都提起害得她也总是想起来。
赵礼初此时却又是想起一人来,双眸微微闪了闪,轻声道:“他亦总是这般啊。”
“啊,你说谁?”四姑娘抬头看向他,就将赵礼初亦是看向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她。
他不说,可是四姑娘却也是想起了来,脸色古怪的看着前头的二人,又是叹了口气,轻轻晃着二人紧握的双手,她莫不是太过于幸运了,竟是心生了愧疚。
她又扭头看向落秋和绮寒,咬咬牙哼哼两声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这时候提起这些来,她怕不是傻了就是疯了,儿女情长并没什么,有关系的是时机问题。
他们汇合之后没一会儿就听着钟隰华所说的骑马疾驰起来,气氛有些紧张,他们觉得如此很正常,毕竟在这里的可是钟隰华,昭夏的国君啊。
约莫还有一个多时辰便能抵达岐西城了,在道路上忽然窜出一部人马来将他们团团围住,尹映梨他们一看便知来这是哪一方的了,为首的人跟之前是同一人,越桀与还真是不依不饶。
“尹小姐,乖乖就范如何?”那浓眉下垂眼的大汉肩上扛着大刀骑在马上,扬着下巴对尹映梨笑道,“这一次,怕是不回手软了。”
“你们何尝手软过?”尹映梨冷笑,“这一次是决定要了我的命吗?”
钟隰华一脸平静的驱马挡在尹映梨面前,对着那大汉说道:“消息还真是灵通啊,不过这时候来我这里看来是已经做好了寻死的准备了?”
大汉将视线投在钟隰华身上,嘿嘿笑了几声道:“我们兄弟几个不是来寻死的,而是来去你的命的!”
话音未落,他已从马上飞身朝这边袭来,紧接而来围着他们的人全都朝他们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