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言说：“这很简单，如果疫病和他们有关，又不想被人发现的话，表面上故意装的一点交集都没有，实际上私下关系好的不得了，所以才都有灵药。”

“我当你说的是事实，那么下一个问题……”子桑木兮打个响指，“他们拿出灵药来，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杀人？”

“这是什么问题？”成言笑笑，“灵药有用，当然是为了救人了。”

“可是到后来，死的人更多了。”

“那是因为疫病加重……这是不可预计的事情，没人有办法的。”

“没办法？我看不见得。”子桑木兮说，“根据你刚才的推测，疫病就是他们搞出来的。放一个自己都控制不住的东西出来，他们不怕引火烧身吗？”

成言：“……”

唐南知说：“对啊，如果真是他们搞出来的，肯定有办法能控制才对。疫病加重，要是不受控制了，他们自己也会有危险的。”

“木兮，你的意思是……从一开始，他们就是想用那场疫病来杀人？灵药的出现也不是为了救人，是有别的目的？”陆离总结了一下。

子桑木兮摸摸下巴：“我是这样想的，不过没有一丢丢的证据能证明这个猜测。路上的时候我想过了，如果这件事真的和司命院有关，那在他们那里应该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的……到了凤凰镇，天书扫描到你们在司命院附近，这个二货还进去了，我怕他搞不定，就带着天书进去帮忙。”

成言瘪瘪嘴，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子桑木兮接着说：“潜进去的时候，司命院的防备森严的很有问题，我就让天书扫描了一下整个司命院的内部情况。别的没什么，只有二货打算进去的那个密室里，有问题。”

“对了，当时你说那里面有病毒……”成言就是听见了子桑木兮的声音，才从甬道里退了出去的。

因为当时子桑木兮喊的有些大声了，惊动了外面的守卫，两人不得已才动了手。

“那是天书扫描后分析得出的结果，说密室里存放了大量的灵气，灵气里又含有大量的致死因素。”子桑木兮说，“我想了想，当时不知道该说那些东西是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还能杀人，加上一直在思考凤凰镇的事情，便脱口而出病毒二字。”

“灵气？”唐南知和陆离互看一眼，说道，“凤凰镇里出现连环凶杀案，死者身上的伤口处，都有发现异常的灵气，所以怀疑是修士所为……司命院本就疑点颇多，加上灵气，难道真是他们做的？”

也就是说，司命院里存放着大量的能杀人的灵气，然后时不时的放出去，杀人？

子桑木兮说：“那些灵气到底是什么情况，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天书扫描只能分析出一个大概来，具体情况……我想得进密室去探查。”

这时，成言突然想到一件事：“喂！我们大闹一场，司命院会不会以为暴露了，然后连夜转移密室里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