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清把东西放到桌上，说：“东西我放这里了，要不要进去，你考虑一下。不过我希望，你进去试试看，这里面对你的确有帮助。”

阮翎烟眼睛半眯：“你的意思是说，你在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是你师姐啊。”

“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虞挽清微微一笑，“我大概知道太君选择你做弟子的原因是什么，他当年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选中我的。不过，我是替代品，似乎是他没有找到你所以降低了要求选了我。”

阮翎烟翻个白眼：“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真的听不懂？”

“……”

虞挽清又一笑，笑容里带着些同情：“你相信他，我能理解。但是姑娘，你一定要想明白一件事。太君，你的师尊，对你再好也改变不了他是坏人的设定！别的小说最终BOSS有米有柔情的一面咱不说了，咱就说说这本小说的最终BOSS！太君在世多久了？真要有那恻隐之心，凭什么等到你出现后用在你身上呢？你跟在他身边的日子也不短了，他是个什么秉性，你心里也该有些数了。这么说吧，太君就一个原则，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他手下的那些狗腿子，有必要的话，直接送出去给穿越者做经验怪都行，反正他不心疼。你别以为，身为弟子就和狗腿子不一样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和那些穿越者接触？”

阮翎烟没答话。

没关系，虞挽清知道为什么：“是太君让你入世接触穿越者的吧？”

阮翎烟：“……”

“当年他也让我去接触穿越者，不过事前什么都没告诉我，结果就悲剧啰……”

虞挽清接触到穿越者，知道了很多太君刻意隐瞒的事情。其实事后想一想，要是太君一早就告诉了虞挽清自己的计划，将那些瞒着她的事情敞开了，说清了，自己要么一开始就和他闹翻，不会出现之后的事情，要么没想开，决定帮着太君完成他那个伟大的计划，之后的事情一样不会发生。

那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很简单……

太君除了自己，谁也不信。

阮翎烟冷哼一声：“别拿你的经验来权衡我的处境，我们不一样。”

“没错，我们不一样。”虞挽清收起笑容，“所以我要劝你想明白了，最后的最后，你到底要为了什么，去生，去死……”

虞挽清走了，阮翎烟看着桌上的小纸盒发呆。

……

……

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