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一桌玩卡牌游戏的男男女女服务生笑声很大，没人注意这边两个女生。

小敏想了想，似乎在斟酌怎么说，十几秒后才压着声音说，“也不是不能玩，就是……老板和经理不喜欢我们上班时间玩手机，特别是上网聊天，那天有个男生不知道拿手机做了什么，被老板摔了手机开除了。”

言谈之间，于随神色渐渐拢着几分认真在意，看了看那边，低声问，“老板？”

“对啊，就是最大的那个老板，那天刚好来巡店。”

那就是齐浩通的爸爸了，没想到这样小的两层分店也值得劳动大老板亲自下来。一般不是派个经理代劳吗？于随心里记住了这个细节。

想了想，于随摆出一点害怕畏缩的表情，继续接着问，“那你知道那个男生是做了什么吗？你知道的，我刚来，想先了解一下避避雷。”

“我不知道。”小敏摇了摇头，一句话结束了这个话题，似乎不愿意多聊了，“反正以后你少拿手机出来就对了。”

话题到这里结束，于随又随便问了些店里的情况，起身去了洗手间。

到洗手间后，于随关上隔间门，站着听了下外边的声音，尔后拿出手机登上另外一个微信号。

消息页面一片白，只有最顶端孤零零一个对话框，备注字母【Q】

「S:你之前派人来这家店探过路？」

那边消息回复很快，五秒内。

「Q:是的呀，怎么样随，有什么发现？」

联想那个手机被摔的男生，于随心里有了数，手指摁字飞快。

「S:你的人有什么发现？」

「Q:你怎么老这样！哎呀，告诉你也不怕丢丑，谁叫你这次是帮我呢。那个废物什么都没发现就被老板开了。」

果然。

有了谱，于随准备切号关手机，机身又震动了一下。

「Q:说嘛说嘛，随，你是不是发现什么情况了？」

几乎可以联想到那个女人扭腰撒娇的样子，于随扯了扯唇，计算着进来的时间，还是回了。

「国庆前给你结果。」

这次，对面的人消了声儿，唔，好像被她刺激到了。于随耐心极好肩靠光洁明净的隔间门板等着，十几秒后。

「Q:好吧，我接受了我的属下潜守两个月无果的无能。我一点也不扎心，谁叫你是我家宝贝呢，你不牛逼谁牛逼，香唇×3.JPG」

清除微信登录痕迹，登上平时用的号收起手机，于随摁下马桶冲水，等它冲刷完她压根没使用过的厕所，才离开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