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没有撼动布莱德一丝一毫，他只是平静的回答道：“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

布莱德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能力，但在当时的都市，命运正是如此残酷。

麦迪拉：“布莱德所长，您为何不拯救我？”

“因为我无能为力。”

在当时的烟霾战争中有太多的未知，布莱德无法做出一命换一命，甚至有可能无法得到回报的决定。

阿修特：“布莱德，我是为了保护你们才牺牲在郊区中的，为什么偏偏是我，而不是你们？！”

“因为那是……我们的约定。”

阿修特曾经做出约定，以灰色收尾人的名义守护研究所众人的安全，而他也是当时组织中唯一能够抵抗首脑的人。

德尔：“布莱德，我曾经以为你们能够理解我，但直到我死去，没能看到你的理解。”

“因为我们早已分道扬镳。”

在为培恩特治好伤势后，布莱德就已经做出了回归后巷的决定，不是为了逃避曾经的过往，而是为了能从都市的本质寻找希望不该存在的理由。

那些身影在布莱德一一作出回答后，化作黑色的烟雾……

最后，在所有的身影全部消失后，那些烟雾汇聚成了一体，变成了一个带有黑色长发的女性形象，她身穿纯黑色的贴身连衣裙，并没有穿着鞋子，但与常人不一样的是——她的眼白是黑色的。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那名女性笑着说道：“所以说我只能和你相处的来。”

“因为我们很像，对吧？”

毫无疑问，眼前的女人正是厄瑞波斯的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