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来到韩新河住处后,乾无忌轻轻敲击着木门。
随后,便在外等候。
“都进来吧,也没其他人在。”
屋内传来韩新河的声音后,乾无忌这才带着严老进入屋内。
韩新河的屋内很简单,只有一桌一椅一床。
除此之外,在没有其他装饰。
并非是苏晨没替韩新河准备,而是韩新河已经习惯了简单。
“坐吧,可能有些简陋。”
“没有什么好茶招呼你们,还请见谅。”
韩新河说着,端上两盏清茶浅笑着说道。
而乾无忌和严老听到韩新河这番话后,皆是惶恐的连忙摇头。
或许其他人不知道韩新河,但是严老和乾无忌却是知晓一二。
甚至,乾无忌和严老当初还得到过韩新河的指点。
“多年不见,两位还是老样子。”
韩新河坐在椅子上,抿了口清茶后朝着乾无忌和严老说道。
“前辈说笑了,前辈才是真的没有任何变化。”
“晃眼过去,已经数载春秋。”
“当真是没有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前辈。”
“当年指点你们一二,也不是我的意思。”
“而是棋域域阁的意思,所以你们要感谢还是感谢棋域域阁吧。”
原来,当年乾无忌和严老误打误撞之下来到棋域域阁前。
当时韩新河已经在棋域域阁内待了有段时间了,忽然得到棋域域阁的指示。
让韩新河去指点乾无忌和严老一番,原先韩新河并不明白棋域域阁为何要这样。
不过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在棋域域阁的预料之中。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棋域域阁收纳自己是不是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呢?
对此,韩新河并没有多想。
毕竟,之前离开的时候。
棋域域阁的那番话,现在仍然萦绕在韩新河的耳边。
“不知前辈现在唤晚辈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吩咐?”
乾无忌看得出,韩新河现在的立场。
正因如此,乾无忌现在才会如此询问。
“的确有些事情,需要你们帮我走一趟。”
“想来,应该不会太为难两位吧?”
“前辈说的哪里的话,为了前辈自然在所不惜!”
“有你们这番话在,我就安心了。”
随后,韩新河便将需要乾无忌和严老做的事情告诉他们。
当乾无忌和严老听闻韩新河的吩咐后,皆是皱了皱眉头。
费解的看向韩新河,显然是不明白韩新河这是要做些什么。
不过,既然韩新河都说是要事。
那么自然不是谁都能知晓的,想到这里,乾无忌和严老稍微能够理解。
起身,朝着韩新河抱拳示意后。
便离开了韩新河所在住处,看着乾无忌和严老离开后。
韩新河嘴角微微上扬,一道异彩从韩新河双眸之中一闪而过。
“再等等,还不到时间,再等等。”
韩新河好似自言自语般嘟囔着,只可惜并没有任何人听到。
另一方面,不管苏晨如何劝说凌寒雪。
凌寒雪都不愿放开苏晨,执意搀扶苏晨回去歇息。
回到屋内,苏晨有些无奈的看向凌寒雪。
而凌寒雪就好像没有察觉到苏晨此刻的无奈,稍微嘱咐两句便离开了。
确定凌寒雪离开后,苏晨这才取出怀中那枚玉符。
眉头紧皱,疑惑不解的摆动着那枚玉符。
“奇怪,刚刚到底是什么声音?”
其实,苏晨只所以会现在这般模样。
完全是因为,苏晨之前得到这枚玉符的时候。
耳畔忽然响起一道陌生的低语,苏晨原以为是丹伤。
可是丹伤在听到苏晨的询问后,却是费解的看向站在身旁的净世妖莲。
因为刚刚不管是丹伤还是净世妖莲都没有说话,既然如此,苏晨又怎么可能听到声音呢?
得到丹伤的答复后,苏晨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就在刚刚,苏晨又听到了。
相较于之前,这一次的声音更加清晰。
“你到底是谁?我该怎么放你出来?”
原来,那个陌生的声音一直在苏晨耳畔低语放他出来。
可是在苏晨看来,自己又该怎么做呢?
而且,现在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倘若是镇压在这枚玉符中的魍魉,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迫于无奈之下,苏晨只能询问丹伤的意见。
“放他出来?老莲,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这枚玉符内镇压的魍魉模仿他人的声音?”
丹伤看向站在身旁的净世妖莲,疑惑的问道。
听到丹伤的询问后,净世妖莲摇了摇头。
“之前你那位亲朋挚友也说过,这枚玉符上初代布下的阵法已经很薄弱了。”
“倘若苏小子刚刚听到的声音,真的是那些被镇压其中的魍魉模仿发出的。”
“那么,那些魍魉为何不凭借自身力量突破阵法呢?”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如果不是这样,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丹伤对净世妖莲现在的说辞,表示赞同态度。
“其实,我现在有一个想法。”
“只是太过匪夷所思,所以我不敢确定是否可行。”
净世妖莲沉思片刻后,抬头看向丹伤说道。
而丹伤却不由笑了笑,原因是丹伤现在也想到了净世妖莲现在所想。
既然都觉得,不会是那些被镇压在玉符中的魍魉。
那么现在,放出对方又有何不可呢?
当苏晨得到丹伤的答复后,默然的点了点头。
毕竟现在看来,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
所幸初代域主布下的阵法并不复杂,苏晨很快便找到了阵眼所在。
不过苏晨却没有立刻解开阵法,而是告诉对方。
自己会在阵法上,打开一道出口。
这道出口存在的时间,只有几息罢了。
倘若对方不能及时离开,苏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毕竟,苏晨不可能为了一个尚不得知身份的人。
贸贸然打开镇压无数魍魉的阵法,而这也是苏晨现在所能想到唯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