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年纪很大呢,妃英理手放在皱纹的位置。
无论多么强势,也依然无法抵抗时间。
“不过,只能在人少的时候称呼英理妈妈呢,还有小五郎叔叔我不怎么想改口的。”
来生松下手,微微叹口气,转过身走到衣架子面前,将工作装的内寸衫与裙子拿过来,再到妃英理身边,等待对方接手穿上。
“可以,不过来生必须隔一段时间就来看看妈妈呢。”
现在,又多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的出现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是因为他与女儿的关系,还有本身的一些情愫,才让这一切出现。
手指没有接触衣服,而是放在来生递来的手腕上,在大动脉的位置。
“自然呢,还会拉上兰前辈与兰姐一起的。”
那就好————妃英理手向回滑动,从来生的大动脉位置离开,最后放在衣服上面。
一件一件的穿好,内衫与裙子,与婚纱比起来更加的职业感,也不是那种包臀或提凶的设计,都带着一种略微的不堪重负的垂落。
“好吧,反正明天就全部确定了,也是我们一家人第一次选择改变所谓的剧本吧。”
没错,的确是剧本呢,妃英理从来没有明白“剧本”的含义,因为真的存在剧本的话,所有的一切都是早已固定下来的,让人没有追求的欲望。
“不过晚上还要拜托兰姐去安抚一下小兰呢,接触的黑暗还是太少了。”来生走到一边,将丝袜拿过来。
“只是太多的人给了她希望罢了,认为等待一个人就肯定会回来,这种无聊的希望......反而让某位小坏蛋得逞了。”抬头蹩一眼来生。
纤细的玉腿,还有有小腿肌肉的饱满,从脚指开始将丝袜向上扒动。
顺便,在腿部的位置,一个枪伤的伤疤。
“其实我是吃亏的,因为我才是兰前辈聊以慰藉的替代品,搞不好被伤透的内心恢复过来瞬间,也是我没有价值的瞬间呢。”
妃英理的钱包,打开来,在一个夹层的位置......取出一个戒指。
来生坐在妃英理的身边,将象征夫妻感情的戒指给面前的人戴上,小五郎与妃英理的结婚戒指,在无名指上。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我也自称妈妈了,妈妈希望来生与小兰,你们俩之间还可以继续维持姐弟。”手放在面前的男孩头上,轻轻的抚摸两下。
“因为妈妈知道,你最在乎的,就是小兰。”
手按住对方的头,抱住自己的怀里,就这样坐在试衣间里。
来生只是将鼻尖放在颈子的位置,手拥抱着穿着单薄薄衫的英理。
“不用担心的,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也会把小兰抢过来的。”
......
第二天醒来,来生好久没有回家睡一觉了。
“看起来昨天很快活啊,我在你的衣服上至少闻到了四种香水味道。”
早上还是最早起来,也是同样的做早饭。
将才做好的豆浆端上一杯,放在柯子面前。
“我说早上我衣服谁拿去了,你帮我洗了吗?”
海鲜粥,皮皮虾、梭子蟹、鲳鱼、鱿鱼、小黄鱼五样共同汇聚,只不过其他几个只需要轻微热一下就可以吃。
真的放在一起炖,恐怕全部碎成渣子,而海鲜产品最为凸显的就是容易烧熟与相比较陆地生物的干净。
每个海鲜选一点,烤、炸、煎、煮都可以。
“不是,大姨去你房间时候拿走的,看你已经睡着了就没有打扰你了。”
一碗海鲜粥在面前,带着海风的咸鲜味道扑鼻,而一个煮熟的螃蟹则倒着放在碗里。
“大姨帮我洗的吗?”来生看向面前的柯子。
还有旁边放着一个书包,今天开始柯子也要上学了。
“不然呢,否则是那个米国来的大波妞帮你洗的?”柯子疯狂diss某位昨晚耍酒疯的女人,好像是因为结束假期了,昨天晚上来了一场最后的放纵。
现在客厅里还有一股子伏特加的味道。
“算了吧,她的衣服还是大姨洗的,不用猜都知道。”
来生拔下一根蟹腿,在嘴里嗦起来。
端起碗喝一口,柯子再看先来生,“不,你猜错了。”
“昨天那个女人喝酒洒了一身,味道实在是太重了,感觉丢到洗衣机里也洗不干净,还污染了洗衣机,我和小哀连夜把她的衣服全部都丢掉了。”
指着门口有一段距离的位置,那里有一个垃圾桶。
来生竖起大拇指,看来今天又不用上英语课了,所有人都可以放假了,因为英语老师现在应该还在宿醉当中。
“中午我可能不回来了,我去参加一个老师的婚礼。”
看向门口的位置,小哀打着哈气走过来,手上提着同款书包。
昨晚又熬夜了。
“昨天你去哪了,身上那么多香水味道。”还在手捂着打哈且,摆着死鱼眼盯着来生端上来的海鲜粥。
换换喝一口,感受一股鲜味唤醒清晨的动力,“你的衣服被大姨拿去洗了。”